,登时就疼得悲鸣一声,人立而起。
“咱家再给他补上一箭!”
三楼上,李祥同样在张弓搭箭,不过他却不是一次射出三根羽箭,而是仅用一支箭,就穿透了仍在运动中的马匹的喉咙。
那匹马这下子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庞大的身躯加上几百斤的体重,一下子就压在了田尓耕的身上。巧合的是,他的腿恰巧成为重灾区。
田尓耕的亲兵们一拥而上,一部分人挪动沉重的马匹,一部分人死命的把田尓耕往外拽,疼得他时继续嚎叫不停。
但是,酒楼上的四个人却不会就这么放过田尓耕。他们像弹琴一样不断挥动着手指,挨个给田尓耕的亲兵点名。尤其是那几个试图挪动马匹的亲兵,更应该成为重点照顾的对象。
“一、二……”那几个亲兵好不容易才把沉重的马匹尸体抬起来,却不料噗噗几声就有一半的人被射翻在地,被抬起来的尸体因为这个几个人的倒地而重新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不幸的是,田尓耕的伤腿还没有从那个地方挪开。
“哎呦!”一声惨叫之后,田尓耕登时就昏迷不醒。
亲兵们没想到主将就这么晕了过去,一下子不知所措。其中有几个更是慌忙吼道:“快放箭!放箭!”
这个命令是田尓耕刚才下达过的,但是却被几根朝他射来的羽箭给打断了。现在他的亲兵由于十分的慌张,只是机械式的重复着主将最后下达的命令。
不过弓箭手们可不管这么多。主将的亲兵有时候是可以充当军法队的,若是给他们扣上一个违抗军命的罪名,那过会就可以抡起大刀砍了他们的脑袋。
于是,聚集在四周的弓箭手同时拉动了弓弦,一时间,飞到天空中的弓箭足够遮蔽半个天空,而这些弓箭的目标,正是苏克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