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并不常见,我之前也从没有和这种类型敌人交战的经验,一下就被一个逗狗似的简单陷阱给吊上了钩,简直是奇耻大辱。
“该死!”
我猛地驱动机甲转过来,刺骨的剧痛让几次眼前发黑,还有一些毛毛刺刺不断戳动着我的肌肉,我急怒之下在脸上摸了一把,把这些零碎连皮带肉全扯了下来,可是到手一看,却发现这玩意儿怎么金光闪闪的,不是一般的金属破片。
[士兵]的备件舱被击毁了,一部分金属骨骼也受到损伤,内部的管线更是布满了高速破片打出来的窟窿,但是主体结构依然能行动,我挥起机枪来就向背后方向发动连续炮击。
这下位置应该不会错!
一连二十枚40mm穿甲弹轰了出去里,可是我依然没有命中的感觉。
“哦哦,真是好危险啊,难怪老黑会栽在你手里,这还击速度可以啊。”狙击机甲兵的声音竟然还是悠闲自若,这让我的心脏一下变得冰冷。
突然,我的面前再次闪现出冷锐的炮火焰,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以几乎把大脑撑爆的力量驱动中枢神经运转。[士兵]优秀灵敏的传动机构迅速回应了我的指令,以爆发性的力量全速跳开,巨大的输出力在地面上激起大量的泥土块,机甲一下跳出去至少五十米,比设计跳跃数值还高出十几米。
可是飞跃中的我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炮击。
“什…….”
我刚刚发出疑问,一道闪光骤然直击而来,在空中击碎了[士兵]的头颅,机甲被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轰倒,打着旋转撞进了一片小树林中,连续撞断了两棵树木才算停下来。
妈的,又上当了,又被假动作欺骗了,而且这家伙是故意射偏的。就算是我的脑子再不好用,我也发现了这个恶心的问题,这他妈就像是挑衅一样,表现出“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杀你”的意思。
附近正在进攻的装甲部队被惊扰到了,张隆风的嚷嚷声在无线电里响起:
“喂,什么生声音,那林子里有什么鬼东西在,来几个人给我仔细看看!”
这边打得惊天动地,只要这帮家伙还长耳朵,就肯定能发现问题。
密林中,慢慢响起了狙击机甲兵的声音,伴随着“铿锵铿锵”的脚步声,语气依然是轻佻散漫,但是却比刚才多了一丝冷漠
“第一发是是为了老黑,第二发还是为了老黑,虽然这家伙是个叼毛一样的蠢蛋,还有个一根筋的脑袋,但是毕竟是我一起喝过酒的搭档,就这样随便被你弄死了,让我很火大。”
老黑?
心念闪动,我一下想到了当初被我们击毙那货的绰号,好像还有那么点联系,然后我立刻想起了刚刚那把金灿灿的金属破片。
“妈的,你小子就是‘王子’吗?你他妈认识我?”
“哦,被发现了吗,真是遗憾,又违反了一次军事保密法。”
对方轻描淡写道,似乎完全不以为意。
“机体可以换,机甲兵也可以换,但是习惯动作是改变不了的,就比如你这混球每次启机喷射口都要放屁一样喷出点火苗来,三个小时的黑匣子录像我都快看吐了,我猜是某种机动战术用习惯了的后遗症吧。”
准确来说,是土造燃气喷射战术。
“哦,是你小子啊,那一炮可把我们轰得好惨啊,想找你麻烦,结果却弄了个山寨货玩我们,害得我们累死累活打了半天,还白高兴了一场,还有,你的黄金炮弹可真是够骚包的,觉得自己很有钱是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面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到了脑袋,让思维变得不正常了,我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