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私房菜馆里老板手艺出乎了江瑟意料,她口味清淡,老板将食材稍加料理,以食物本身的鲜味儿为主,并没有多余的调料,厨师功底便显得尤为重要了。
一顿饭吃得江瑟与常玉壶心情都很好,聊完从饭馆出来的时候,先目送常玉壶离开了,江瑟一看时间,都将近十点了。
九点之后裴奕发了几条短信过来,她在与常玉壶见面时便将手机调了静音,因此并没有听到。
这会儿拨了裴奕的电话过去,几乎才刚响起,他就将电话接起来了。
“吃完了?”
原本以为他跟聂淡几人在一起,应该会很吵闹。
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周围十分安静,似是并没有其他人在身旁。
“你在门口等我,很快就到。”
他说很快,果然来得也很快,饭馆旁边的露天停车场里一辆越野车绕了个弯,停在了饭馆前面,车窗降下来时,露出裴奕的脸庞。
车上开了空调,副驾驶上还折叠着放了一条毛毯,江瑟有些奇怪:
“你不是有约吗?”
下午出门的时候,聂淡几人还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叮嘱他不要迟到,她原本想着与常玉壶见完面,也没准备打扰他的,哪知他早早的就等在了这边停车场。
“我吃完就走了。”
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反正也没事干,就先回去了一趟,顺便等着接你了。”
话音刚落,他放在一侧的手机就亮了起来,上面聂淡的名字一闪一闪的。
裴奕接了电话,与聂淡说了两声,转头问江瑟:
“阿淡说这会儿过去坐坐,要去吗?”
最近已经临近考试了,但江瑟平时功课并没落下,最近又在找往年的试题做,对于考试便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临时抱佛脚。
明天有两节课都在下午,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她也就应允了。
到了朝觐阁的时候,已经十半点了,裴奕领着江瑟过来的时候,聂淡阴阳怪气的:
“呦,我奕哥来了。以前听说爱情使人迷失,总以为是艺术加工,如今才发现艺术来源于生活。”末了看江瑟,“嫂子也来了。”
厅堂中开了一桌麻将,打了一半,几人面前都堆了些筹码,裴奕一来,朝觐阁内便已经早早得到消息过来见他了。
他的母亲是这里最大的股东,他一过来一堆人就跟觐见太子似的,裴奕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先给自己准备一点儿吃的再说。
饭菜送来了,趁着江瑟去洗手间的功夫,他大口的吃着,一旁向秋然看他这模样,就摇头晃脑:
“该!饿了吧?早叫你来的时候不来,学着王宝钏似的守着寒窑苦等,这会儿吃个东西还偷偷摸摸的,奕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裴奕一面大口填肚子,一面伸腿想去踹向秋然,向秋籍递了杯给他,制止了这两人打闹的动作:
“奕哥,冯南姐又给我打电话了。”
他望着裴奕,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往裴奕面前一坐:
“这事儿怎么弄,你得给我个准话啊。”
若是以前,兄弟几个不用想也知道该偏帮着哪一头,冯南就像是裴奕命根子似的,谁都不能碰。
可如今呢?如今他跟江瑟在一起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提起过冯南了,张嘴闭嘴提的就是‘瑟瑟’,仿佛将以前用在冯南身上的劲儿,全往江瑟身上使了。
“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裴奕提到冯南的时候,语气并不像以前那样紧张得跟宝贝似的,向秋籍愣了一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