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尚夫妇严阵以待,感知他的右臂异常心生恼怒,纷纷拔剑相向,无法忍受初次守护就栽了跟头的耻辱。
介入王玵挥手示意才没有发作,二人略知他的脾性,有理有据不惧一切,无凭无证隐忍待发。
腮胡子壮汉一惊,遍体律颤,双目闪烁,失声说道:“你,你在说什么?什么鼠辈伎俩,难道你想讹诈我对你下毒?我看你是无法医治故意找茬?”
“你心虚了?”王玵讥讽,虎目凝视人群当中的三人一眼,见其面显惊诧冷声说道:“本大师在金卡上掐死了一只蚊子而已,莫非你真的在金卡上下过毒?”
“咝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厉害,这大雪天的那有蚊子?
这胡诌的本事天下第一,问题是他敲出了内情,真是一个鬼精灵!
“你,你血口喷人!”腮胡子神色慌张,矢口否认,继而一咬牙说道:“据说木疗大师有个规矩,挑战论功力,没有实力谁敢让你医治?”
王玵一愣神,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下毒不成改虐人,貌似与廖氏沾边,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环视全场皆是看戏的面孔,浑然忘却了清晨雪地散发出的阴冷气息,眼巴巴、直勾勾地瞅着自己,貌似哥脸上没有长花,相反只会赐予花朵!
“嚄,这是那条狗狂吠出来的规矩?”王玵一脸惊诧,饶有兴致地追问,见其呛得脸红脖子粗继续说道:“不会是你们胡诌出来的瞎话吧?”
场中人的面色古怪,又羞又怒,似恨兼仇,仇视的双目渐渐衍生出火苗,无形之中促使积雪加速融化。
那一双双喷火的眼神好像在说你作死,骂人还牵带所有人就该死!
可惜没有人吱声,敢怒不敢言,透着一份古怪,不似江湖豪客的脾性。
感应内的贴己人皆是一脸微笑,偷着乐,即使是迂腐古板的郑尚的嘴边角也莞尔出一抹弧度。
“你,你胡说八道!”腮胡子壮汉气得血脉膨胀,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差点没被一口气给噎死。
“哎,你这人火气太旺,小心哦,气大伤肝,嘭,一不小心气爆了……”
“你闭嘴,找死,你一个黄口小儿……”
“停,本大师一句问话而已,问因治病乃医者仁心之职,你不配合……”
“啊,岂有此理……”
“你这是什么话,医者仁心之理岂是疯狗可以妄想窥视的存在,殊不知……”
“找死,老子活撕……”
“你又不乖了,肆意撕扯公物是违法行为,皇子让你……”
“你找死,三皇子……”
“乖,你真乖,狗吃黄粮吃到苍蝇、卡壳了?”王玵冷声讥讽,心中记恨,果然是皇室所为,还牵扯到那个废物皇子,也有廖氏的影子。
哼,一帮疯狗也敢在本大师面前献丑,一招乱中激心语就敲出了真相,咱们骑驴子看唱本走着瞧。
场中人的脸色很精彩,惊,怒,痴,疑与仇纷纷上脸,那才叫一个五颜六色缤纷绽放。
腮胡子壮汉在三双毒蛇眼下暴怒喝斥:“你逞口舌之利胡搅蛮缠,就凭你一个黄口小儿对脑患者施术,万一修为不足医死人……”
王玵啧啧称奇,认真地说道:“你病的不轻,依据本大师的经验估摸这小孩是遗传病,你比他还要严重,染上了狂犬病,必须就诊,来,本大师免费帮你医治脑瘫!”
“你找死?”腮胡子壮汉彻底暴怒,遍体内劲律动,硬生生地压下杀人的冲动,阴森地说道:“报上你的修为境界,老子不杀蝼蚁!”
“呱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