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那姓赵的,也配!
她以后可是要嫁入世家大族的人。
“没有就好。”
这夫人还是对自己的女儿有着一些了解,此时听见她这样说,便就是明白了她并没有喜欢上不该喜欢,且不配让她喜欢的人。
“鸾儿,那你说,你是不是因着那姓赵长得还将就,又会作几首酸诗,就觉得他不该是那白儿的男人了?”
这夫人对那巫霜儿一向不满,因此一直就连她白儿。
宛如是在唤一只狗。
“嗯。”
巫鸾儿睁大了她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娘亲。
“哎呦,我的小心肝啊。”
这夫人看见她这模样,又忍不住地搂住她这女儿亲了亲,才又开口说道:“鸾儿,你怎么也不想想。当年这小贱人的生母,抢走了你爹的宠爱,还诬陷了你娘。让你娘从此就在你爹面前失了宠,从此就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夫人说到这里,眼中露出几分愤恨之色,自从那天起,巫侍郎就再没来过她的房间了。
她也就跟死了男人似的。
这野男人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让他过了这好日子!
她不满地抿了抿她那艳红的嘴唇,直在那上面弄出一道白印子来,显得有几分滑稽。
然后她才又在她女儿那殷切的目光下开口了:“所以啊,你娘不会那么傻,对那白儿如此要好。也不会那么高尚,如同那些个圣人一般以德报怨。那赵公子啊。”
这夫人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戏谑之色,语气中也带着些嘲讽。
她得意地冷笑了一声,以后才阴阳怪气地接着说道:“那赵公子啊,家境贫寒不说,从小就没了爹。都是让他那个老娘拉扯大的。他娘原是个走街串巷的老姑娘,没什么本事。就靠着卖些零碎东西,做些绣活,来供养他读书。也因此,他格外地孝顺他这老娘。而这老娘呢,近些年又瞎了眼,脾气也越发古怪。可难伺候着呢。”
这夫人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渴了。
她停下了话头,伸手拿过了一旁的白底红花碗来,放在嘴边“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而一旁巫鸾儿见此,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中带着些嫌恶的用她那细长的手指捂住了嘴。
她似乎是因着她娘亲的行为而有些作呕。
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这夫人才放下碗来。
而那白色的碗底,还沾着一层粘腻的油脂和几片细碎的鸡皮。
而这夫人嘴边的唇脂,也已经不如之前的那般鲜艳了,而且淡淡的粉红色,就像她女儿身上穿着的衣服颜色一样。
而就在她的嘴角,还有着一些黄色的油脂和一些细碎的鸡肉。
而这夫人却是毫不在意。
她顺手就从身旁扯出一块帕子,很是随意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巴。
之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是极为享受和舒服,这才又搂过她那女儿,继续开口说道:“而他自己,却又因着他那死鬼爹,是被当地的县令给冤枉着打死的。所以他自个而啊,也是分外的愤世嫉俗,一副绝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架势。其实啊,哈哈,他,就他,有什么资格来做出这么一番模样来。给谁看呢?就他那几首诗,能做大官么。”
听了她这娘的话,巫鸾儿显得十分兴奋。
她带着写激动和高兴,一把抱住了她娘的胳膊,使劲儿摇了摇。
“娘,”巫鸾儿兴奋地说,“我懂了。以二妹妹那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角色。是绝对,绝对不会甘心的。她一定同那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