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点头。
“三哥!”
“不是兄弟们不想帮你。”
“实在是。。。。”
“三哥,对不住啊!”
一个个人都举起手中的酒樽,一脸歉意的看着刘季。
看着眼前的一切,刘季的眼睛顿时收缩,脸上的表情更是变的僵硬难看。
“三哥!”
“昨日狗儿找过我们!”
“并且传达了司徒先生意思。”
“司徒先生即将履新赴任,聘请我等作为他的亲兵护卫。”
“我们答应了!”
曹刿面色有些尴尬的看着刘季,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啊!”
“三哥!”
“司徒先生出手阔绰,不仅帮我们还清了赌债,更是每一个人都给了一块金饼。”
“三哥!”
“家父想要我跟着司徒先生谋个出身。”
“你也知道我们家世代都是白身。。。。”
刘季用询问的眼神环视四周,和他眼睛对视的游侠眼睛里都流露出为难不好意思之色,但是他们还是婉拒了刘季的请求。
“这!”
刘季面色灰败的看着众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刚才还是热闹非凡的酒肆瞬间变得清冷。众人有些尴尬的坐在那里,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刿起身,看着失魂落魄的刘季,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不忍,犹豫半晌,还是对着刘季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三郎,保重!”
曹无伤端起酒樽,满饮之后,长长看了刘季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其他人见有人带头,也纷纷起身,不大一会竟然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面色灰败,眼睛赤红,好似独狼一般的刘季。
“司徒刑!”
“樊狗儿!”
刘季面色苍白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包厢,眼睛中流露愤恨之色。
他虽然理解众人的选择,毕竟司徒刑是状元及第,而且即将履新,主政一方。前途无量,而自己只是一个浪荡公子,就算以前颇有威望,但是自己在司徒刑面前好似婴儿一般柔软。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刻意交好的游侠儿,在司徒刑的笼络之下,一夜散尽。
平白替别人做了嫁衣。
“司徒刑!”
“今日之事,吾必定不与你干休!”
刘季有些愤怒的抽出腰间的宝剑,将食案的一角切断。
。。。
总督府
司徒刑端坐在高大的太师椅之上,有些好笑的看着全身带伤的鲍牙。
满脸怒色的绣娘站在一旁,双手掐腰,好似一个细脚伶仃的圆规,更像是一头发怒了的雌虎。
“娘子!”
“我真的冤枉啊!”
“我是被人抓走了,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啊!”
鲍牙看着好似雌虎一般的绣娘,眼睛里流露出畏惧之色,有些可怜的讨饶道。
“哼!”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可听说,李家的姑娘年方二八,更是出奇的水灵俊俏。”
绣娘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鲍牙,仿佛要分辨他言语中的真假。
鲍牙不由的苦笑连连。并且有些求救的看着司徒刑,希望他能够救他于水火之中。
看时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