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竟然胆敢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还敢顶撞。
这个伍长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否则其他的士卒脸上也不会流露出认同之色。
当然他们更多的却是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毕竟司徒刑可以处置张火儿,自然也能处置他们。
“对啊!”
“大人!”
“军中和地方政务不同。”
“一直以来都是由牛将军负责,就算胡大人在任之时,也没有过多插手。”
“大人品阶虽然是正七品,远在我等之上。但是却没有权利干预军中事物,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一个个身穿铠甲的伍长,队正之流,见司徒刑想要惩戒张火儿,顿时升起兔死狐悲之感,上前进言道。
“大胆!”
“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司徒大人乃是知北县尊,尔等虽然是军伍之人,但是终究在知北县的土地之上,自然要被管辖!”
身穿铠甲,手按刀柄的胡庭玉见众人群情涌动,不由的疾步上前,怒声呵斥道。
“胡大人!”
“你虽然是巡检!”
“但是,却没有资格插手军队内务。”
“就算张火儿有过失,也应由军法司处置。胡大人此举,可是越俎代庖,牛将军得知,定然不喜!”
一个队正看着身穿盔甲的胡庭玉,眼睛收缩,有些阴仄仄的说道。
“牛泓虽然是主簿,从七品武官,但是却管不到老子头上。”
“你这个兔崽子休要用牛泓来压老子。”
“牛泓呢?”
“怎么不见他出来。”
“县尊大人视察,他怎么不出来迎接?不会是在哪个窑姐那厮混吧?”
胡庭玉在司徒刑面前,被一个低阶队正不软不硬的话挤兑,顿时感觉颜面尽失,眼睛不由的收缩,心中更是升起一种难言的怒火,索性不再给牛泓留颜面,大声的呵斥道。
“这!”
围拢在寨门附近的几个队正,伍长脸上不由的流露出尴尬之色,正如胡庭玉所说的那样,牛泓现在真的不在营中。
“牛泓怎么不在?”
“老子可听说,他现在和勾栏院的一个窑姐打的火热,每天都在那里睡到日上三竿!”
胡庭玉看众人的表情,那里会不明白,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不屑之色,有些讥讽的说道。
司徒刑静静的看着,队正和伍长们的脸色被他尽收眼底。
好一个牛泓!
好一个知北县主簿!
怪不得军纪如此的散漫,原来是上行下效。
“人皇圣喻,敕封本官为状元及第,统领知北县的文武。但有违背,可以行使先斩后奏之责。”
“你说本官有没有权利处置你等?”
司徒刑冷冷的看了众人半晌,就在众人眼神躲闪,不敢和他对视的时候,他才声音肃穆的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他的头顶气运中陡然射出到一道代表红光。象征着王权的龙气和空中象征军营军纪的法网融为一体。
司徒刑头顶的那一丝龙气好似是一把钥匙,平静的法网顿时翻滚起来。
一道道肉眼看不见的法度之力垂下,让司徒刑的面容变得更加的威严。在这股气运的加持下,司徒刑头顶的锦鲤越发的精神,眼睛中散发着凶光,发出一声肉眼看不见的怒吼。
不论是胡庭玉,樊狗儿,亦或者张火儿,队正等人,头顶的气运都是陡然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