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镇压山中的鬼魅!”
“保境安民,乃是某家生前之志,死后能够保佑一方平安,也是某的福气!”
飞将军李射虎郑重的看着司徒刑,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好!”
司徒刑重重的拍手,一脸兴奋的说道。
“本官回阳之后,就命人督造飞将军庙!”
“希望,将军能够旗开得胜,镇压鬼魅,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诺!”
“末将谢过县主!”
李射虎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座位,对着司徒刑行了一礼,大声称诺道。
“哈哈!”
见事情已经解决,宴会的气氛陡然变得轻松起来,司徒刑也没有再推辞,条案上用灵草酿造的好似琥珀一般的酒水瞬间一饮而尽。
一丝丝清凉从他的身体中升腾,好似有一个麻布,柔软轻柔的帮他清洗一枚枚好似玻璃的念头。
一点点黑色的物质被他排除,念头也变得更加的清洁。
“好!”
杜城隍见司徒刑豪爽,没有任何矫揉做作,不由的大声赞叹道。
分列两侧的鬼神得到允许,也开始觥筹交错起来,整个宴会也随之进入了高潮。
宴会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就在东方天色有些微微放亮之时,才进入尾声。
盛情难却!
司徒刑也勉为其难的和众多鬼神喝了几杯特制的水酒。
身体被人搀扶,有些摇摇晃晃的上了青铜马车。
文判官十分自觉的坐在马车前方,担任了车夫的角色。
看着司徒刑的马车远远的离去,武判官站在城隍身旁,有些诧异的问道:
“尊神!”
“按照人和神之间的默契。”
“朝廷掌管人道,神灵掌管神道。”
“县主司徒刑私自封神,明显有些越界。尊神为何听之任之?”
杜城隍脸色幽幽,并没有立即回答,过了半晌反而有些考校的问道:
“司徒县主赴任也有些时日。”
“你看他的作为如何?”
“这!”
武判官犹豫了一会,又好似在心中琢磨,就在司徒刑的车架即将完全消失在天际之时,他才认真的说道:
“司徒县主做事看似鲁莽。”
“刚一上任就驱逐了县尉牛泓,得罪了主簿李伯伦!”
“更是利用强硬手段将整个豪族全部推向了对立面。”
“但是细细琢磨,又发现,他如此做并没有坏处,因为不论他如何的委曲求全,牛泓和李博伦,乃至整个豪族,都不会和他同心同德。”
“而且,现在的知北县的形势异常的复杂,也不允许他用怀柔之策!”
杜城隍轻轻的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
“本官开始也是如此的以为。”
“认为他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这几日才发现,他的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
“驱逐牛泓,掌握了大营兵马,用通过选拔和掺沙子办法,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大营的每一处。”
“将兵权牢牢的握在手中!”
“有了兵权,他就有足够的资本和李博伦,和本地豪族进行较量。”
“从而才有了后来的吕府寿宴!”
“以及斩杀李家老祖李鲲鹏等事情!”
“司徒县主手段异常老辣,而且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