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丢人现眼!”
樊狗儿的眼睛陡然圆睁,攥紧拳头,面色狰狞,好似炸雷一般吼道。
刚才小声说话的那几人,只感觉一股煞气扑面而来,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樊狗儿,而是一头来自深山,肌肉隆起,嘴巴大张正在愤怒吼叫的巨熊。
顿时感到一种无言的恐惧,脸色变得陡然煞白,双腿战战,最后更是承受不住压力,一屁股坐到在地上。眼睛乱翻,好似无意识手脚抽搐,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
“我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
樊狗儿的拳头攥紧,眼睛有些微红,全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煞气浮动。
这样的状态,别说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斗升小民,就算军中那些见惯生死的老兵,心中也感觉惴惴,那些没有见识的乡人更是不堪,已经有人有裤裆发热。
“好了!”
“他说的对!”
“如果我们就这样离去。。。的确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再坑害他们。”
“毕竟邪神可不是善良之辈。”
“在我们手中吃了暗亏,定然会迁怒其他人。”
司徒刑急忙上前,站在樊狗儿和那乡民之间,这才缓和了紧张的气氛,本来手脚抽搐,眼睛乱翻的乡民,脸色也变得镇定了不少。
“大人!”
“俺娘从小就教育俺,做人要讲良心!”
“俺狗儿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是这些人都没有良心,不值得大人帮!”
“哼!”
樊狗儿眼睛环视四周,将乡民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底,这才冷哼一声,嘴角上翘,一脸不屑的说道:
“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我们打跑了恶神,你们不仅不知感恩,反而风言风语。。真是不知好歹!”
人群中那个年龄比较大,好似村长的人被樊狗儿唾弃,脸色不由的微红,更流露出尴尬羞愧之色,但他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军爷,不是我等小民不知好歹。。。”
“而是邪神的神通实在是太强,我等除了逆来顺受以外,实在是没有办法。”
“各位军爷都是好汉,不害怕邪神的祸害,但我等只是普通乡人。”
司徒刑看着年老的村长,眼睛不由的轻轻闪烁,有些诧异的问道:
“看你谈吐,也是识文断字的!”
“邪神如此祸害乡邻,你为什么不报官?”
“回禀大人。。。”
“以前河神大人虽然也有很多无理要求,比如说让我们累年增加贡品,进贡血食之类。但却保佑两岸风调雨顺,日子虽然辛苦,但也能够维持。。”
“所以我等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按时上供,祈求五谷丰登!”
“真是愚昧!”
司徒刑看着闪烁其词的乡老,眼睛不由的一滞,轻轻的冷哼,有些训斥的说道:
“俗话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何况是邪神。。。”
“你等的纵容,不会换的邪神的怜悯,只会换来他的变本加厉,以及更大的祸患!”
老者被司徒刑训斥脸皮不由的就是一僵,眼睛中更流露出尴尬之色。
“正如大人所说。。。”
“我等的妥协,不仅没有换来邪神的怜悯,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爱!”
“也就半个月前,不知怎么回事,济水河河水夜间突然暴涨,不仅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