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巴叔皱起眉头,自己手下的小崽子们不是几分钟就被打发了吗?怎么一到自己这里,这都十分钟了,也没进入主题。“伤口不明显?”他追问,不应该啊,如果是小伤的话,自己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啊。
“听您的名字,是北国人吧,我最欣赏北国男人的坚毅与勇敢。”她的手没有直接落在伤口上,而是从巴叔的颈部,缓缓滑下,“对了,我叫娜莎,单论名字的话,很像你们北国人呢。”
“这样啊。”巴叔一个哆嗦,“能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吗?”对这个心中只有妻子和女儿的男人来说,娜莎的行为让他很不自在。
“好的。”她的手终于滑到了伤口上,轻轻摩挲,“这么重的伤,要仔细处理才行。”说着,她继续抚摸。
“呃,您涂药了吗?”巴叔不记得娜莎给自己上过药啊,怎么就这么揉起来了,而且她揉得一点儿不疼,反而让自己的伤口痒痒的。
见自己拖不下去,娜莎只好拿出药膏,在巴叔的背后涂了起来,一涂,就是十分钟。
“那个,差不多了吧?”巴叔很是不解,就是杀手堡的医师也从来没这么敬业过啊,“这药您给我一瓶就好了,我自己上就可以。”感到不妙的巴叔自己站了起来,“记在李维的账上。”他补充。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让外行自己上药!”
“呃,不就是上个药吗?”巴叔一愣,上药还要专业人士动手?
“您太小看上药了!”娜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人紧贴过来,拉住巴叔的手,开始解释为什么上个药还要专业人士帮忙。
“呃,您为什么从医学起源开始说明?”听了半天,巴叔才反应过来,抽出手,抓起瓶子落荒而逃,“记在李维账上!”说着他打开大门,撞倒趴在门前的数名光头男,迈步就跑。
“不受伤也常来坐坐!”娜莎喊追到走廊,对着巴叔的背影大声呼喊。“你们是干什么来的?”巴叔一消失,娜莎的换上一副无聊的表情。
“我也是来上药的!”光头男想起刚才的场景,吞了吞口水。
“我也是!”剩下的光头男纷纷附和。
“哦。”娜莎撇了他们一眼,“涂涂口水就好了。”她对他们的待遇差距,极其明显。
从那以后,巴叔的平静生活就结束了,娜莎像一个专业的跟踪狂,出现在巴叔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早上叫他起床,晚上为他盖被,三餐时为他夹菜,有一次自己一天没去洗手间,她居然给他准备好了药,何其可怕,巴叔感觉自己的人生多了无尽的枷锁,把他层层捆绑,令他无处可逃。
“巴甫洛夫先生,我怎么感觉您最近有精神衰弱的前兆?”早餐的桌子上,娜莎紧贴着巴叔坐在,把属于李维和老镇长的面包,抢到了巴叔的盘中。
“娜莎小姐。”终于,巴叔忍不住了,他放下餐具,表情沉重,“您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可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您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我一次都没有看见过您的家人?要么您是在开玩笑,要么您的家人根本不在乎您!”听到这些话,娜莎有些激动,说出的话,自然也没那么好接受了。
“我很爱我的家人!”巴叔自然不会对这样的女人动手,但激动的他,还是要证明一下自己对家人的爱的。
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而他们的对面,李维和老镇长一脸尴尬的端着茶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默默地吃着东西,呆呆地观赏着多数家庭主妇喜好在电视中观看的情景。
“李维,你想想办法!”老镇长的眼神扫过,传达了这一信息。
“你怎么不做点儿什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