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凤拿起酒瓶往自已杯中添满酒,然后端起来敬向方治维道;“方将军,小妹真心诚意地敬你一杯酒,将军铁血热忱,侠骨丹心,而又柔情万丈,富有正义感,将军的话太正确不过,现实的状况对我们新四军来说确实残酷,但是请将军放心,咱们新四军是人民的队伍,只要那里有老百姓,咱们就能生存壮大!”
方治维端起酒杯与林枝凤碰杯,豪爽地笑道;“林政委虽然为女流之辈,但是语言铿锵,气度豪迈,不让须眉半分,也让鄙人看到了新四军内在的强大,来,共为贵军能够早日立脚江南,开辟出一片新天地而干杯!”
陆采汀也端起酒杯与方治维碰杯,意味深长地道;“师兄的话也给师弟一种提醒,看样子咱们也得尽快不择手段地搞各种武器,先把自已队伍武装起来,只有自已强大起来,才不怕巘蒙山上那些土匪和鬼子汉奸的进剿。”
待三人热情洋溢地喝完酒,宁臣龙才拿起酒瓶替众人斟满酒,自已双手端起酒杯敬向方治维道;“大师兄将军,我独立纵队能够迅速壮大起来,这其中也多得大师兄将军的慷慨仗义相赠,这份情太沉甸,兄弟代表独立纵队上下将士敬大师兄将军一杯酒,一切感激谢意尽在酒中。”
方治维也忙端起酒杯来与他相碰,笑呵呵地道;“四眼诸葛,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名震潆浠县城了,你的哥哥也是我国军中的骄傲,望你能步你哥哥后尘,抗日杀敌里,多出奇谋,屡树勋功。”
俩人重重碰杯,豪爽喝干杯中酒,宁臣龙慢慢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自言自语道;“咱们只要干掉了横滨旅团的重炮阵地,一个连的装备,外加两门迫击炮,咱们独立纵队的腰杆子一下子就硬起来了……”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些许的激动使他的两只眼镜片光芒四闪,他转对方治维道;“如果摧毁了鬼子的重炮阵地,鬼子就会失去大型轰炸的攻击威力,它的战斗力就会减损过半,那不如咱们就此乘热打铁,联合新编第八师的****兄弟们和我们新四军一鼓作气击垮横滨旅团?”
方治维听完,连连摇头,重重叹口气道;“我的年青参谋长,你也太小觑横滨旅团了,它旅团配置的大小轻重炮起码近两百门,像你们这种突击性的前去破坏,大不了炸毁掉它几十门榴弹重炮和步兵轻重炮,它其它阵地剩余的炮数量仍然超过我一个师,稍微不足余我两个师的炮总合数量,但是它还有坦克,装甲车,攻坚能力一样令我们无法阻挡,可谓一往无前,我新编第六师与新编第八师根本阻挡不了它的前进攻击……”
宁臣龙听方治维这么说,不禁惊讶得瞪大眼睛,几乎不相信地问道;“横滨旅团真有这么厉害?”
不但是宁臣龙惊讶,侧旁边的陆采汀,林枝凤也被这番话惊愕得面面相觑发愣。
方治维将酒杯在茶几上使劲磕了磕,脸色阴沉下来,目光有些迷茫,恨恨地道;“你们没有见识到它的疯狂和凶残,从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到现在目前的苏西对峙局面,****不知有多少优秀儿女倒在它的枪炮口和剌刀下,特别是南京保卫战的郊外阻击战中,川军一个整编师,就是被它重炮轰击,坦克,装甲车辗压冲锋,则边两翼又有它的骑兵突破,整个阵地战场就是一场血肉横飞的屠杀……”他声音越来越小,或许目睹那场战争对他来说,一生都是心有余悸。
陆采汀见状,回过神来,赶紧倒一杯酒递给大师兄,他从大师兄的神情里面已经看出日军横滨旅团确实凶猛暴戾,决不可等闲视之。
方治接过酒杯,细细长吮一口,镇定镇定神情,继续道;“我新编第六师和新编第八师都与横滨旅团教量过,甚至还和它拼过剌刀,数次打垮过它的冲锋,横滨旅团从踏上中国的领土后就没有后退过半步的神话在咱们这里划上句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