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堂里的人不但使劲鼓掌,也有人大声议论赞扬他,显然有人认出他的身份来。
林枝凤对祥叔道;“祥叔,以后逐步把这里的人分批送到山里的大本营集训学习,他们就会慢慢懂得革命道理,就会自觉遵守纪律,咱们新四军是百姓人民的队伍,纪律方面自然要严厉一些,但是大家慢慢适应就好了。”
“好啊,”祥叔满脸堆笑,精神抖擞地指着荣叔道;“我与老荣第一个报名,早就听闻,新四军的根据地,士兵和百姓亲热得如同一家人,你帮我,我帮你,不分你我,这样的军队古今罕见,啷个不打胜仗!老夫也想开一开眼界。”
接下来,大家都坐下,彼此间相互敬酒,你来我往,酒水飞溅,同桌的相互敬完酒后,三位纵队领导与燕子门中的首魁人物又都纷纷离席,端着酒碗向每一桌敬酒。
这一台酒喝得豪情四溢,热浪掀天,一直喝到深夜十二点钟,方才罢休。
待其他的客人陆续离开后,颜锐忙过来带着纵队的人去安寝,三位纵队领导与祥叔,荣叔互道晚安后,和其他的纵队人员就跟随颜锐前去客房里安寝。
大家酒酣耳热,倒上床很快入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来钟,陆采汀醒来,起床推开房门,见颜锐,谷涛,陆小虎和蒙翼,辛阳,常玉玲都已经醒来,众人草草梳洗一番,颜锐早已经为大家准备好早点,大家狼吞虎咽吃过早点,就要来两捆草垫卷,匆匆出门。
外面的天色还没有透亮,黑沉沉一片,唯有稀稀疏疏的路灯发出昏黄的亮光,大家走出一段路,然后就分道扬镳,陆采汀,蒙翼,谷涛自去鼓楼埋伏,陆小虎,辛阳,常玉玲他们扛着另一个草垫卷自去广场斜对面的商铺埋伏。
到达鼓楼下面,陆采汀从蒙翼手中接过草垫卷和绳索,将绳索斜跨在肩膀上,冲他二人笑笑,就往鼓楼门里进去。
蒙翼,谷涛二人见陆采汀已经进鼓楼去了,二人也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蹲下来,养精蓄锐,他二人的任务是在天亮后,副大队长完成狙击任务后,掩护副大队长撤退,现在时间还早,所以可以养养神。
陆采汀走进鼓楼门里面,借着鼓楼狭小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亮,凝神聚意仔细打量里面,房屋里面到处布满灰尘和蛛网,看得出来早已经没有人迹,他蹑手蹑脚地走上木楼梯,木楼梯时时发出‘吱嘎’的声响,鼓楼早已经破败不堪,严重失修。
陆采汀凭着一身轻功提纵术,轻巧敏捷地登上鼓楼顶层,鼓楼有六层楼层,陆采汀到达顶层后,定定神,又仔细观察顶层里面周边的环境,见窗户散落,墙壁墙灰剥落,一副残破景象,他放下草垫卷,取下绳索,然后找两根结实一些的木栏杆放在窗台旁边,他在窗户的位置上往外面看了看,外面虽然天黑,看不到很远,但是这里位置高,视线开阔,凭方位判断,可以越过前面的邮电局和银行楼层,直视广场全景。
陆采汀休息了一会儿,再拿起草垫卷和绳索,轻巧地纵身在窗台上,将草垫卷和绳索放进屋顶层破败的窟窿里面,然后再跃身下来,在地板上靠墙坐着养神休息,他将草垫卷和绳索藏放在屋顶层里面,主要还是怕天亮后,鬼子宪兵和侦缉队的人来搜查这里。
天已经渐渐透亮起来,遥遥可以听闻到鼓楼下面赶早集早市的市民的吆喝声,这里是县城里面最热闹集中的地方,慢慢开始,熙熙攘攘的人流嘈杂声越来越密集。
陆采汀掏出怀里的怀表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二十分了,他站立起身来,靠近窗台小心翼翼地往窗户外面观看,天色已经大亮,视野开阔清皙,远处的广场一目了然,四周有很多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和皇协军士兵,还有一些来回不停移动张望的便衣侦缉队人员,广场里面也有很多人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