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汀对季小楼做一个请的手势道;“季少寨主,请回山吧!代我向几位寨主问好。”
季小楼看看自己手下一群人的狠狈模样,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抬头望着天空,阴恻恻地道;“兄弟押着金主出门,却空手返回,这不有损我豹雷涧山寨的名誉,兄弟丢不起这个脸面?”
沈沉钧有些恼火,对他厉声问道;“那少寨主的意思又待如何?”
季小楼鼻孔‘哼’一声,低下头看着陆采汀道;“二少爷口里不是一直嚷着要登山拜访吗?如果真有本事,就随兄弟一道上山,给咱山寨里诸位寨主解释明白,给个说法,不然这个梁子就结下了,兄弟一定加倍奉还。”
祁连虎窜上前来,用手指着季小楼愤怒地道;“你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豹雷涧山寨就不得了吗?小爷发起火来,一样踏平你山寨。”
阿浑也在旁边气鼓鼓地道;“都说咱犯浑,还有比咱更犯浑的,副大队长,干脆把他们绑起来押回营地再说,饿上这小子几天,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文豹也在旁边鼓动道;“他们是咱们的俘虏,把他们押回去,他们山寨自然有人来求咱们放人,放不放他们,还要看爷们高兴不高兴。”
池令冲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但是一脸的怒气,他在看陆采汀的意思。
季小楼任凭这些人怎么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陆采汀思索沉吟片刻,然后对季小楼道;“这样吧,你先回去,告诉诸位寨主,我随后就来拜访山寨。”
季小楼冷笑一声道;“二少爷何必如此不实再?就跟随兄弟一道上山吧。”
陆采汀看着他耍横懒皮的样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忍住未发,解释道;“我说你这个人,小鸡肠肚量,豹雷涧山寨终究是巘蒙地区的一大山寨,我就这么空手而来吗?我也得准备一点见面礼物,表示一下心意吧。”
季小楼听他说得有理,于是抱拳告辞道;“那好,兄弟先行一步,在蔽寨等你这位贵客。”说完,带着他的喽啰手下,拾起枪支,灰溜溜地返回山上去。
看着这些土匪离去的背影,陆采汀对朱蓬盛道;“朱叔,马上准备一只猪,四坛酒,我这就上山拜访山寨去。”
朱蓬盛不屑地道;“副大队长,这些土匪禀性顽劣,心眼坏得很,你今天拆了他们的财路,些去山上恐怕凶多吉少?我看还是改天去,咱们把部队集合在他们的山周边,这样也保险些。”
陆采汀摇摇头道;“用不着,如果那样反而会引起土匪们的猜疑,走吧,咱们回去准备礼物。”
朱蓬盛还是不放心地问道;“要不我把水军营的人带上,跟随在你们后面,如果有什么不测,也好有个照应。”
陆采汀笑笑,似乎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不妥,我们今天晚上去,不一定能够说得拢土匪们与我们合作共同抗日,但是起码能够保证土匪们近段时间不来找卧马滩,马蹄湾的麻烦,到时候我们缓过气,腾出手来就不害怕他们了,而且我们的礼数也做到了,先礼后兵吗,到时候就是消灭他们也是有理有据的,都在情理之中。”
众人赶回到卧马滩集镇上,朱蓬盛将侄儿送回他家中,安抚他家人几句,马上命命准备好一只猪和四坛酒。
陆采汀又命令特战队的人抬上四坛酒和一只猪,告别朱蓬盛和水军营的人,连夜就上豹雷涧去。
熟悉巘蒙山的池令冲还是带队,众人登上蝎子岭,蝎子岭峭拔崔嵬,犬齿错落,密林丛蓁,山势树木险恶,如果没有人带路,就很容易迷失在山林里面。
刚刚翻越过蝎子岭,才进蟒蛇沟,就见沟崖上有土匪前来带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