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伏击强攻,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截杀斋腾,完成军部下达的指令。”
整个房间里面出现一阵短暂的沉寂,但是气氛却令人窒息,谁都知道这个代价是级其惨重的,而且还不一定能够保证完成任务。
江水寒打破沉默道;“大队长,我也有一个想法,一个请求。”
陆采汀赶紧追问道;“你有什么想法,什么请求,说出来吧!”
江水寒看看周围的人,似乎下定决心似的道;“我请求上一坛好酒来,我想与兄弟们好生痛快喝一顿,至于想法吗,咱们边喝酒边谈。”
祥叔马上答应道;“这好办,阿涛带俩个人跟我下楼去,厨房还有一些鸡脚鸡翅和豆干凉菜,酒有好酒,大家等我一会儿。”说完,带领谷涛和另外的俩个战士就下楼去。
片刻功夫,几个人就抱上来两坛酒和一些凉菜,外带碗筷,大家帮忙接住,在海桌上摆下凉菜和碗筷,再开启酒坛,把桌上的空碗都斟满酒。
江水寒端起一碗酒,环视众人道;“兄弟们,咱们本来都是江湖中人,由于日本鬼子打到咱们的家门口,也由于命运的颠簸起伏把咱们凝聚在这里一同打鬼子,这也是你我今生的缘份,以前我只是听说共产党军队官兵一致,当官的爱护士兵就像亲兄弟一般,如今到了共产党军队里面才深深体会到这一点,咱们的大队长,参谋长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爱护战士就像亲兄弟一番,没有把握的仗他们不会轻易让战士们去白白送死,能够跟随这样的长官一道打鬼子,真的是莫大的荣幸,我深为感动,来!兄弟们,咱们干了这碗酒,我再说说我的想法。”
大家都纷纷端起酒碗来,沈沉钧端着酒碗取笑道;“江兄弟,你把场面搞得这样悲壮,似乎有些像荆柯刺杀秦王,诀别易水河畔一样,好像一去就不回来似的。”
江水寒悲怆一笑,回答道;“是的,明天我就给斋腾来一首易水曲,我不敢保证能否完成刺杀斋腾,也不一定保证能够全身面退,所以今晚要与兄弟们喝这一碗壮别酒。”他说得很庄重,目光闪烁出一道清洌的光芒。
听到这话,大家端着碗一时间怔怔发呆,场面果然有些悲壮,江水寒带头第一个喝完碗里的酒,其他的人也只好跟着喝完碗里的酒。
陆采汀放下酒碗,慎重地问道;“江兄弟,说说你的想法,看看有没有成功的把握?以你的身手和才能可是咱们纵队的宝贝,我不会让你做无谓的牺牲。”
江水寒此时豪姿焕发,他提起酒坛来再为每个人的碗里斟满酒,放下酒坛道;“士为知已而死,先师无端遭遇鬼门宗师的杀害,大队长一鞭剑刺死鬼门宗师,为我燕子门报了杀师之仇,兄弟这条性命早就是大队长的了,如今也该是我报还的时候,好,我说说我的想法,先师曾经给过我一种药,说这药毒性深厚,但是绵延慢长,而且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中,师门中也禁忌不准使用,先师和我都没有使用过,如今遇到鬼子的大魔头,我只好一试,明天晚上我就想办法替斋腾身上弄一点,先师告诉过我,这药如果是口服,发着的时间虽然缓慢,但也只能延迟三个时辰左右,也就是六到七个小时,这样不行,斋腾会死在浔园里面,达不到效果,这药如果是刺在对方的穴道经脉上,延迟发着就要缓慢得多,可以延迟十多个时辰,也就是二十多个小时,但是针刺的手法要求十分精准,我明天会见机行事,拼着一试,如若不成功,鬼子返回的路线必然是先到苏州,到那里再换乘火车,或者飞机返回南京,你们再到城外的路上截杀,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除掉这个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魔头。”
谷涛知道他这个师弟本领大,但仍然忍不住关心地道;“师弟,你这样做太过冒险,稍有一丁点不慎,就会遭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