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易寒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得她睁开眼睛后,感觉到身体好了许多,肚子也不疼了,但她并不敢因此确定,那被梨花夺命匕的神威所伤及的五脏六腑是否痊愈,只怕今后也得多注意一下才好。
特别是在这狼神府洞墓里面。
缓了一阵,才看向了四周,空空如也的通道内没有一个人,寂静中显得冷清几分,只有一点微弱的光芒并不能使得这即便很狭小的通道多么亮堂。
易寒似乎坐得太久,浑身都有些酸疼,便小幅的伸展了一下筋骨,而那披在身上的东西往下一滑,这才看到到自己不知何时被披上了一件锦袍。
这是子骜的锦袍?
易寒有些微愣,莫名的一股暖意席上了心头,将那锦袍脱下,触手之间这上佳的锦缎滑腻无比,质感十足,美丽的蓝色郁金香花纹边仔细一看居然还缎绣着银丝,那亮白色的锦袍上即便是这么多天来因为风餐露宿而显得有些污浊,却也掩盖不了这皇家贵族的奢靡浮华!
无奈的一声叹息,“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想想之前的士兵们为了几颗这俩小子根本看不上眼的夜明珠而危机险布,可子骜的这一件衣服,也足以能养活那些人一辈子了,这就是差距。
易寒因为被黑纱蒙着面庞,倒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从地上起了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不过多久,只见前方一处的转角走来了俩个人影,正是子骜与耶律昶。
“诶,姑娘醒了?”子骜俩见到易寒醒来,也是欢喜了一阵,这时间他们已经耽误得够久了,必须得马上启程。
耶律昶边向她靠近一边问道:“你好些了没?”
易寒点点头,“嗯,好多了,谢谢你们。”说着便是将锦袍递还给了子骜。
俩个人见其确无大碍,便也不再多作逗留,领着易寒又往前走。“你们刚才去哪儿了?”易寒看着他俩,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我们见你还睡着就没有叫醒你,往前面走了一段距离,只是这通道太长,我们没有走出去。”子骜给她解释了一下,继续又道,“又害怕这还会有什么机关,留你一个人在原地不安全就回来了。”
“哦。”易寒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般沉默了起来,既然这里这么长倒不如看看周围环境。
这里的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案,这些花的花蕊处散发着幽幽的绿光,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易寒当然也没那兴趣去研究一二,联想着之前士兵们因为夜明珠而诱发的陷阱,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点为好。
这条通道蜿蜒如蛇,他们已经转过无数个转角了,为此头都有些昏沉。
就这么一条通道,三个人感觉走了好久也不见尽头,正在纳闷之际,易寒也不知是不是有意或者无意间往后面看了一下那些发绿光的花朵,可是她根本看不见任何光,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等等!”易寒突然有些寒栗,叫住了俩个人。
子骜俩也同时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止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了她。“你们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子骜俩挠了挠头,向这四周打量了一下,又看向了易寒,疑惑道,“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呀?”
易寒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微皱,这种感觉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不正常,想了一阵又看着他俩,就是问道:“你们之前走过这个通道,走了多远?”
耶律昶与子骜俩对视了一眼,这叫他们怎么形容呢?想了一会儿于是道:“我们之前就觉得这里不会很短,所以我们也没走多远,就回来了。”
子骜点点头,接过表哥的话补充道:“因为通道呈曲折蜿蜒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