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后院里的俪妈妈也起了身,不过到底是红袖招的老鸨,出来时全然无愤愤之色,面上习惯性堆着殷勤的笑容吆喝道:
“哎哟哟,这是怎么回事。臭小子,来人是客,放进来不就好了。”一边说着俪妈妈亲自开了门,一声娇滴滴的“客官~”就扑去了外面人的身上。
那龟公心里好不委屈,不让打烊后接客破了规矩的也是俪妈妈,现在大谈待客之道的也是俪妈妈,这半老徐娘真是……
“啊!”俪妈妈一声惊叫吓得正腹诽她的龟公双腿发软,却见这一声包含各种情绪的叫声后俪妈妈自外面将门带上了,出于好奇,龟公附耳在门上去听,却是屋里哇啦听不真切。
俪妈妈对于将才的失态歉意一笑,拍了拍半露的酥胸一半埋怨一半撒娇道:“大人这么夜里过来红袖招,真是俪儿三生有幸,但这楼里人多口杂,见着大人子时还来砸门恐怕影响大人的风评,不若去奴家后院坐坐,也有好酒好菜好曲佳人伺候。”
侍卫将俪妈妈拦在了一边,见姜太傅没有答话的意思才重复道:“吾家大人只寻琴花娘。”
“哎哟,您说这赶巧不赶巧,琴花娘感了风寒这会怕是睡熟了,您看这么吵闹都未见醒来呢。”俪妈妈欠身行了个万福礼赔罪,胸前深邃的沟壑惹得人心乱。
只是今日姜太傅找琴泣是要商谈要事,所以仍居高临下的睨着俪妈妈不为所动,身后的侍卫已经将手握在刀上蠢蠢欲动了。
饶是俪妈妈见多了世面仍是虚汗直冒,看样子今日见不着琴泣姜太傅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可琴泣不在楼里亦不在她的小院里俪妈妈是知晓的,她去做的事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知姜太傅去没去琴泣的小院看过,不然还可以再拖几刻。
真要硬闯的话她养的那几个龟公全然不是这些侍卫的对手,但这样就轻易调动‘那些人’似乎有点太浪费了,可又真的是无法阻拦了,一想到叫‘那些人’动手所产生的折损,俪妈妈肉疼得紧,但要保住琴泣,这些又都算得不什么了,正筹谋着怎么发出信号,一辆马车急急停在了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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