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会有一些因为领地问题而产生的麻烦需要他处理,可……
“做得隐蔽,这证明他们没有走得很深——对方在试探我们。”威兹德姆公爵不是一个会放过细节的人——已经说过,他的敏锐几乎无人能及。
“我们希望能够从其他领地中获得消息——会尽力掩饰好。”男仆说。
“不,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让他们都知道。”威兹德姆公爵缓缓道,“正好贵族们这会儿都在德莱顿,不是吗?另外,将我的一封书信带给费奇——要亲自看到他接到信并且看完。”
说完,威兹德姆公爵拉开抽屉,那只手捏着一封被火漆封好的信件——那漂亮的黑雀家徽,是所有贵族都认识的威兹德姆家族的家徽。
“是的,先生。”男仆恭恭敬敬地接过了这封信。
“还有两封信,带到皇宫,一封给国王陛下,另外一封是米塞殿下的。”威兹德姆公爵想了想,当场写了两封信。
这个夜晚和平常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威兹德姆公爵挺拔的背影被映照在书房的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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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芙娜。”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菲特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像是往常一样——法芙娜也一样,偶尔去找她。
为什么是偶尔?大约是菲特奈大多数时候没有时间,哪怕法芙娜表达的任性的方式越来越激烈,甚至会在菲特奈和吉尔说话的时候跳到河里扰乱这一切。
菲特奈起初没有办法,所幸格雷德站在她的一边——法芙娜发脾气的时候都是格雷德将她带走的——或许这也促使了法芙娜和格雷德在一起的时间更长,关系更密切一些。
已经有一段时间,法芙娜没有再来缠着菲特奈了,于是看到法芙娜出现的时候,菲特奈有些惊讶:“怎么了?”
法芙娜伸出自己的手。
菲特奈一直没有忘记去猜测法芙娜的身份——同时一直没有结果。
而这时法芙娜似乎又“成长”了一些。
菲特奈看着法芙娜的手臂,那儿出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正常情况下人类的皮肤上都会有肌肤的纹理,法芙娜确实也有,但是形状十分古怪,以前她看不出是什么,但是当那些东西“浮现”的时候,她便看清楚了。
那是鳞片。
像是鱼的或者蛇的鳞片,微微地凸出皮肤,抚摸时能够感觉到和其他地方不一致的硬度。
“格雷德知道这件事吗?”菲特奈眯起眼睛,问她。
法芙娜摇了摇头:“法芙娜。”
口气理所当然——可为什么如此理所当然?菲特奈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