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了一边,他对人没有什么兴趣,只对康丁特花有兴趣——他第一次看到这种花。
菲特奈顿了顿,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决定和他说有关于康丁特花的事情。
福莱特听得十分认真——他听着得同时,威克尔注意到福莱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激动。
福莱特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出于家庭的不幸和对爱好的执著,这两者又在矛盾中不断地加深彼此,让他下意识地认为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提起他的兴趣——这一次显然破例了。
“居然还有如此奇特的东西?哦,我觉得它能够实现我的某种想法!”福莱特双眼放光——那双眼睛从来对其他事情带着一丝不满与讽刺。
“那么你得可讨好洛奈,这些东西是她的。”威克尔明白这种狂热者的眼神,当那种眼神落在他身上后,他“不堪重负”地将麻烦丢给了菲特奈。
“你当然有机会,我的朋友。”菲特奈的话让福莱特惊呼了一声,“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教你一些使用的方法。”
菲特奈的慷慨让人心存感激,对福莱特来说则多了些让人质疑的地方。
“我确实有件事情需要要求你。”菲特奈说。
“你说说看吧。”福莱特一愣,接着用带着笑意的眼神望着菲特奈。
“你认为你有足够的坚定吗?当面对一切将会摧毁你的事情时。”菲特奈的话连威克尔也闻到了一丝不对劲,“你要尽量将它们想象成你认为自己无法承受的事情——你的挣扎毫无用处,你只能任人鱼肉。”
福莱特沉默了一下,接着露出了一个充满复杂含义的苦笑:“小姐,或许你不知道,我过去都在这样的事情里度过。”
那确实是一个考验,一位注定没有继承权的小儿子,备受不合理的宠爱,忍受着周围人的嘲讽。
“那些是你习惯的事情,总有些东西让人更加难以忍受。”菲特奈说道,“我从来不在乎一个人的过去,我想知道你是否想要一个未来。”
“你的话让人充满了担心呢,洛奈。”威克尔轻声劝解,这个样子的菲特奈让他有些担忧。
菲特奈此时盯着福莱特的双眼,那双平淡无奇的眼睛此刻却浮现着福莱特没有承受过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