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投降的。”说话间,周永富那张老脸上突然之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一脸兴奋地接着说道“听起来。是不是让人感觉十分可笑。很像是一个无聊地玩笑?”
也难怪他会兴奋,一个跟自己在山城明争暗斗了数年的老对手。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找到自己,手中还高举着一面投降专用的白旗,估计再冷静的人也难免会欣喜若狂得意忘形。
陈志平当然清楚,朱建设今天地行动肯定是有他上面的人在背后的受意,目的就是想传达一种善意的信息,以使他能够继续在山城混凝土行业有头有脸。
看着周永富兴奋地笑脸,陈志平装出一种惊讶表情,“这,是真的?”
“我虽然年龄大了,可毕竟还没有到那种老年痴呆的程度。”
从那张老板椅站起来,周永富一脸兴奋指着陈志平现在坐地那张椅子,“就在刚才,朱建设那个老家伙就坐在这张椅子上,亲口表明自己准备退出‘山城地产产业联盟’会长宝座地竞争,而且还表示以后一定会以老子马首是瞻。”
“可惜你刚才没在,这老家伙那个熊样真是让人解气。”哈哈大笑了一声,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地周永富兴奋得在办公室来回走动,脸上洋溢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得意。
不过还好,这家伙毕竟是那种见过风浪,人生阅历十分丰富地的中年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确实有点太过轻浮忘形,清了清嗓子就在办公室一角茶几边坐了下来,“过来喝杯茶,有什么事情咱们边喝边淡。”
走到茶几边坐下,看着正在拿茶叶清洗茶具的周永富,陈志平也不由笑了笑,“别人说边喝边边喝酒边淡事;可到了周永富这里,边喝边淡却变成了边喝茶边谈事,的确很有社会主义特色。”
“你小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说吧?”
原本,他到这里来的确是有事相求,可刚才在门口意外碰上朱建设又临时改变了注意,摇了摇头回答了一句:“没什么事情,只是路过这里顺便上来跟您讨喝茶水喝。”
心情极佳的周永富也没有多疑,喝了一口热茶就伸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找个时间,我在‘临江楼’摆桌和事酒调解一下你跟朱建设之间的矛盾,大家都是在一个行业里捞饭吃都是朋友,以后有钱一起挣嘛!”
紧接着,他又补上了一句,“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你太过冲动,怎么样也不是能动手打人不是,到时候主动去向对方敬杯酒,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帮朱建设说话了!”看着周永富那张不停张合的嘴,某人心里有点不爽。
出来后,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的陈志平突然感觉到十分无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如此多疑。真不知道,做为一名商人的自己是越来越成熟了,还是在经历过许多磨难之后,思想上已经变得十分灰色!
跟任静共进晚餐时,陈志平突然莫名其妙冒出这样一句话语,“你说,周永富这个人能够完全信任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任静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有琢磨明白对方想传递一种什么样的信息。
“今天我在周永富办公室外面碰见朱建设了!”
任静是何等冰雪聪明的人,再加上生于道上长时间跟各种各样的官员打交道,平时生活中也少不了那种勾心斗角的事情,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意思。
深思片刻,她就十分认真地说道:“前些天,流传一个很骇人的传闻,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传闻?”
“一位刚做妈妈的母亲养了一条狼狗,这条狼狗平时看上去都十分温顺正常。可有一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