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肯尼迪(肯尼迪总统的母亲):鸟儿在暴风雨后歌唱,人们为什么在仍是阳光普照的时候还不尽情感受快乐呢?】
“一个母亲在一个孩子的成长道路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如果这个母亲善妒,不诚实,邪恶,那么她的孩子长大后也会变成同一样的人,其父亲则是作为人生一个指标,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的父亲是一个有文化有修养的男人,那么他的儿子也会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林瑾撑着下巴说了很多,王竞在一边,看上去表情很认真。像是真的把他的话听下去了。
“如果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孩,那么他的指标又依靠着谁呢?”王竞皱着眉头,不太理解。
林瑾顿了顿,莫名和张运然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问题挺古怪的,“那就要看抚养他的人,比如说外祖母,外祖父,其的抚养人其实也就是另一个自己,在心理学上有一个一个说法,如果一个父亲经常家暴自己的小孩,那么其孩子长大后要么残忍暴力,要么极度阴郁内向,当然这也是说不定的,毕竟我们人长大后到了工作学习的时候,老师或者同学,更甚者是同事领导都会造成我们的第二种性格。”
“你这是怎么了,你身边有这样的人?”林瑾含着笑问道,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坐着吧。”
王竞看了张运然一眼,发现他没有反对后才磨磨蹭蹭的坐了下来,“我之前看那个凶手有点像我一个同学,只不过太久没联系了,我也不确定能不能仅仅只凭一个背影认出他。”
“他的抚养人是谁?”张警跟着问道,这幅支支吾吾的样子,肯定是他们非常熟悉的人。
“新闻上不是有一个吃人的变态连环杀手吗,我记得到他家去过一次,他祖父那种眼神,”王竞隔了很多年提起,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简直想要把我炖了的。”
林瑾随意的翻阅着张运然正在收拾的以前破案的档案,抬起头,眼神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王竞转头朝他笑了笑。
“那个人,”张运然嘴角抽了抽,他记得之前上头准备把这个案子交给他的,只是太棘手,而且那时候也在处理那些不能单纯的用人脸识别出来的尸骨,他记得最后是周谬朴接了这个案子的。
“你的同学住在哪里?”张运然站起身,弯下腰,直直的盯着王竞,那个不能用数据分析的嫌疑人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年少时教导的祖父被关进了监狱,这或许就是他犯案的原因。
“米花町,但是好像搬走了。”王竞抓了抓头,他很多同学都不在联系了。
“我记得你说过那个地方有很多巷口,”一阵欢快的音乐打断了林瑾还没说完的话,这个紧急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合听这个音乐,张运然皱着眉头,扬了扬手,边对电话那头说着什么,边往前走。
“听到什么了?”
张运然神色放松,只是依旧不太好看,原本看上去有些恐怖的表情缓和很多,“那个男的是那边的住户,而且有人看见他经常在一家奶茶店坐着。”
“形象完美,身材高大?”林瑾似笑非笑,“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喝奶茶的时候都能被人记住。”
“只不过那个地方住的人也挺多的,有人说了他平时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张运然耳朵靠近电话,电话还没有挂断,“是西装。”
“西装?”林瑾垂下眼角,“有很多职业是穿西装的,不过既然有时间去奶茶店,那么他的工作一定很轻松,中午休息时间很多,而且工作地方很靠近那家奶茶店。”
宋荀茴将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在了饭桌上,神色无比焦急,“听见了吧,我没有骗你,那个男人真的是我们在找的人。”
两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