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你那边也是一个人,每天晚上不是照样害怕?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大不了晚上尿急的时候喊我们一声。”张运然处于某种目的试图开始用激将法。
“我怎么会怕真是搞笑,算了,我就留在这里吧,怕某个人会尿裤子。”杨旬脱了鞋开始坐床上了。
“你还真当自己是客人吗?”张运然看着杨旬一气呵成的动作,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在美国的被害人家属房子里就动手动脚,那辆老式的林肯车,如果不是他向上头请求,恐怕又会把自己这个月的工资赔进去了。
“现在我们就住在这里,好吗,摆脱你搞清楚情况。”杨旬伸了一个懒腰,果然最了解自己的还是敌人,昨天晚上看了恐怖电影,害得他一晚上都不敢睡觉,而且楼上还有调皮的小孩老是弄弹珠的声音,简直刺耳,让他一整晚上都心神不宁,他也不想回去那个房子了。
“林瑾我们一起去被害人家里问问,而且他的邻居我们也可以顺便调查。”张运然居高临下,微仰下巴,“你就在这里安逸的生活吧。”
“等等我。”杨旬一想到之前老伯说过他儿子的死法,简直比任何恐怖片还要恐怖好不好,他可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地方。
还没进门就听到一声声的哀嚎,还有拳打脚踢的声音,门也没关好,张运然刚准备冲进去,里面就冲出来一个人,是那个被害者的父亲,手里吐着唾沫清点着手上的钞票,“死人就给老子赚这么一点钱,要知道多投点进去了。”
抬头原本就猥琐苍老的皱巴巴的面容更加狠毒,“不是已经破过案了,怎么又过来了。”
“我们就不提了,你在干什么?”张运然脸色难看,朱修瑞搀扶着那个老土的不会打扮的农村妇女走了出来。
“她是我娘们,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用得着你们干什么吗?”老头脱了一口唾沫,嘴里开始咒骂什么,在看到张运然朝他挥舞着手里的镣铐和碗大的拳头之后,就消停下来,那只似乎从来不离身的烟杆就插在裤带上,里面还塞了很多烟卷。
“真是作孽呦,”农村女人开始哭喊着什么,因为说的是土话,张运然几个人都听不懂,只是看表情应该是咒骂那个老头的。
林瑾表情奇异的盯着那个农村女人看了几秒,然后才恢复正常,张运然捣捣他的手臂,“你听懂了?”
“当然没有,你也知道我老家不是这里的。”林瑾抿着唇,从缝隙露出一两句话。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进来吧。”老人在哭喊了几句后,抹了抹眼泪,朝张运然几个人招招手。
“警察你们认为我的女儿是被别人杀死的吗?”老人坐在矮板凳上煸着蚕豆,农村就是这么可怜,如果老公没出息的话,那么就是老婆受罪,孩子如今死了,也必须弄好今天晚上的菜。
“我们现在正在调查,老太,你中午饭吃过了吗?”农村床是不准别人坐的,他们几个人都坐在一条高高的板凳上,已经泛黑了,估计是好几年前买的板凳,不过房间也打扫的很干净,水泥地上都看不出有什么灰尘。
“吃过了。”老人煸着蚕豆的指节粗大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又开始飞速的煸着蚕豆。
“那你能不能仔细想一想你们平时和谁关系最不好,有可能和谁结仇?”林瑾蹲下身,跟着一起煸着蚕豆,因为动作不太熟练,手指甲都弄的很疼。
“我们和邻居关系都不太好,邻居的四婆当初打牌欠我几块钱都没还,还有那个每天骚来骚去的豆腐娘每天都到我家门口勾引我家汉子,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一下子说了很多嫌疑人,林瑾觉得好像不能单独凭借别人的一面之词来对待问题,之前那个老伯可没说过这些,看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