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左顾右看一番,将林不喜让进小门中,才道:“应该不会吧,听说那两个匪徒都已经押送去省城了,龙大人查了他们有一段时间了,就是怕不能一网打尽,才忍着没出手的。”
林不喜笑着说道:“这些您是听谁说的呀?”
“还听谁说啊。”大爷有些骄傲:“我儿子是捕头,他平素里唠唠叨叨发牢骚,老头子我还能给他出主意呢。”
“就比如这两个匪徒,我儿子说光是盯,就盯了五六天了,只是他们总不在一处,不好抓。”大爷越说越得意:“这下可好,都抓了,我儿子这几天,睡得特别香呢。”
林不喜浑身如同一盆凉水浇下,心底慢慢升起的一簇小火苗,骤然熄灭。
不用找龙文修问了。
林不喜已经明白,那****与龙文修约定的戏码,成为龙文修办案的诱饵。
想来不知道龙文修用什么方法,让那两个劫匪记恨于她,并且冲她下手,如此,再带人抓,这样一来粉碎她的谣言,二来,也给自己树立一个好的官威。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林不喜冷笑两声,转身走出小门,大爷还在后面跟着问:“哎,哎,姑娘,你不进去啦。”
还进去干什么?她想知道的也知道了。
龙文修的确是一个好官,既能为她证明清白,也能抓住劫匪保得一方平安。
可是,她的安全,在他眼里,就那么不重要?
林不喜发觉脸颊冰凉凉的,不知道何时竟然流泪哭了。她素来讨厌龙文修,可是为何又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期望?
林不喜暗笑自己真是糊涂了。
是啊,本来你不待见人家,人家也没有情分一定要不要求回报的帮助你。如此不是很好么,你助他抓贼树立好形象,他为你撇清谣言还你清誉,谁也不欠谁。
林不喜愤恨骂了几句龙文修冷血,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走去。
可是人,为何更觉得委屈?
是她高估了龙文修对她的情分罢了。也许无关爱情,哪怕是朋友,如今看来,可能都不是。
陌生人,毫无瓜葛。
以后也不会再有。
林不喜暗暗下定决心,这个人太冷血,她结交不起。
经过县衙大门口时,却发觉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停下脚步,愣住,呆呆的看着。
王陵正在跟门口值岗的衙役们说着什么,不多时,就转身走出来。待走近些,看见她愣愣的盯着自己,突然心里一动,左胸有些微微的疼。
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她,她都是生龙活虎,开心活泼的。或叽叽喳喳兴高采烈的说,或是有什么好想法好主意滔滔不绝的跟他讲,或是突然踮起脚尖亲吻他却丝毫不害羞,现下清秀的小脸上无半点血色,苍白的几乎透明,虚弱的不足一扶,眼睛有些红,似乎是哭过,脸颊上,还有泪痕。
这样的林不喜,让王陵有些失神。
微微一愣,他快步走过去,将她往后拉了几步,拐进一条小弄里:“风大,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林不喜还是呆呆的看他半响,直到感觉王陵的双手,抚上她的脸颊,她将脸更贴紧一些,去汲取那一点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
王陵将她的脸捂住,埋向自己胸口,林不喜终于忍不住,嘤嘤的哭出来。
王陵伸出胳膊将林不喜搂在怀中,默默的将面转向里面,不让来来往往的人看见。
龙文修坐在林不喜睡过的床上,怅然若失。
侍卫江河过来,抱拳道:“人犯已成功压到省城,关进大牢,知府看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