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们这些废物!此人是教祖贵客,若敢伤了他,管教尔等身首异处!”那些妖魔吃痛,忍不住退将开去,又听闻是教祖贵客,当下便有大半打了退堂鼓退走,余下之辈不过略瞧瞧热闹,远远掉在二人身后,再不敢趋前。
天瑛女收了长鞭,冷哼连连,血神道人已去,血河宗又灭,血河之中唯以花姥姥为尊,那老祖野心十分之大,自称教祖,欲要纠集血河一族,自成一派。
血河妖魔欺软怕硬,被花姥姥统治经年,桀骜不服者早就身化异物,绝不敢触怒那位老祖,连天瑛女身为花姥姥弟子,亦是坐拥大权,在血河之中说一不二。
凌冲见妖魔退散,微微叹息。天瑛女听见,不悦道:“你叹息个甚么?”凌冲不无遗憾道:“可惜他们不曾扑上!”天瑛女又给噎个半死,怒火上头,险些就要回身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辈,思及凌冲的手段,强自按捺下来。
凌冲确是想借血河妖魔一试剑锋,不过想起到了花姥姥门口,再去杀戮血河一族,似有不妥。血河之中并非全是血河之气,而是蕴有无数虚空甬道,不知接连哪一方小小洞天世界。
凌冲是个自来熟的性子,瞧见一个个泡沫浮于血河之中,未几之间又自消散,忍不住出言询问。天瑛女起始不愿回答,受不住凌冲一言一语的追问,强忍膈应答道:“你这厮怎的如此话痨?比你的剑术还难缠!”
一指团团泡沫道:“此是血河自带的一种变化,时刻皆有无数小洞天生灭,如梦幻泡影,我们血河一族已是见怪不怪,你要小心,那些虚空泡沫连通未知之地,时刻处于生灭之中,若被罩了进去,非得待诏之境之上,方能脱身!”
凌冲瞧着那些团团不定的虚空泡沫,若有所思。天瑛女血神鞭在手,血河妖魔再无阻拦,一路通行无阻,直下血河万丈之处,触眼间一座辉煌宫殿赫然入目,通体金黄,竟似全用赤金打造,耀目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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