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处树上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军哥也看到树下的雪人正好抬头看到他,吓得军哥猛地一哆嗦。说也奇怪雪人站在那里浑身挂着熊瞎子的肠子和血就直勾勾的盯着军哥,雪人白色的毛被血染成了黑红色煞是恐怖。而在树上的军哥也是一动不敢动的蹲在那里,明明自己手中端着枪却怎么也不敢端起来去瞄准树下的雪人,就这样诡异的一幕一直持续了十分钟吧,或许时间更长吧,军哥说已经忘了那样的僵持持续了多久,军哥只知道大冷的天零下三十几度的气温下,自己浑身的汗后背已经都湿透了。
可能长白山雪人也看明白了,军哥对于它来说就像是没有危险的一只猴子或是其他什么动物,索性它开始吃手中早已被撕成两半的熊瞎子,那场面军哥说他自己毕生难忘,它吃肉嚼骨的声音传入军哥的耳朵中是那么的刺耳。不一会二百多斤的熊瞎子被它吃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些啃不动或是不想啃的硬骨头和满地的熊血才能证明,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军哥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迟早也会沦为下一个‘熊瞎子’,于是军哥壮起胆子看着树下的雪人,用依然颤抖的双手端着枪悄悄的瞄准了它,可即便是壮着胆子端枪瞄准,但是手不停地在发抖,好几次军哥都想开枪,可是颤抖的手导致枪都端不稳,不可能一枪致命。也就是这时候,它又抬起头看向军哥,军哥从它的眼神中看出了那种属于野兽的贪婪,军哥心想,要坏事,自己即将成为它下一个猎食目标,自己要是再不采取行动就没有机会了,军哥想到这里心静了下来,双手也不再发抖。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军哥端起枪瞄准了雪人的眉心就是一枪,咚的一声正中眉心。可是雪人并没有应声倒下,军哥定眼看去,那一枪的确打中了眉心,可却只在雪人眉心中留下了一个血洞,弹头的屁股还裸露在空气中。军哥心想好硬的骨头,子弹都打不穿。也就是这一枪成为彻底激怒长白山雪人的导火索,它大步流星的走到军哥身处的树下,再次用蒲扇大的双手环抱住这棵树,并且用力的摇晃起来,嘴里也发出着愤怒的吼叫。还好军哥找的这颗树粗大,一时半会它还弄不倒,即便如此身处树上的军哥也是站立不稳。接着军哥拉起枪栓再次推子弹进入枪膛,瞄准!可是怎么也瞄不准,咚的一枪打偏了,打到雪人脚下炸起一片雪花。
直到军哥给我讲述当年长白山里这一幕的时候,还是浑身颤抖的,军哥说宁可在战场上遇到飞机大炮,也不愿再遇到雪人。喝了口酒军哥继续说道。
它不停地摇晃树干,军哥终于站不稳眼看要掉下来了,正当身体失去平衡掉下的一瞬间,军哥用双腿来了个老树盘根,倒挂在了树枝上,头朝下狗皮帽子都掉了下去,瞬间军哥拉枪栓子弹上膛,瞄准了雪人的眼睛,咚,又一枪,这一枪直接打中了雪人的右眼,血瞬间就流了下来,雪人吃痛停止了对树的摇晃,双手捂住了已经被子弹打烂的右眼,嘴里发出阵阵吼声。军哥也借着这个空隙翻身跳了下来,狗皮帽子都顾不上捡,撒腿就朝着林子外的方向跑去。没跑出个三五十米吧,后面就又传来雪人更为愤怒的巨吼,军哥回头一看,那家伙又追了上来,而且跑的比军哥快,军哥不停地往前跑,时不时的回头观察距离,有几次差点被雪人扑到,军哥总是在它将要扑倒自己的时候灵活的转一个方向,就这样在林子里玩起了追逐,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军哥已经快支持不住了,累的气喘吁吁的,可是身后的雪人跟没事一样,除了右眼瞎掉导致它右边有盲区,军哥也是利用了这一点每次躲都朝右边,才能侥幸活到现在。
军哥说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反正吃奶得劲已经用光了,他准备给自己来上一枪,正当军哥边跑边把枪口伸向嘴中的时候,就听见咚的一声枪响,唉?自己没开枪哪来的枪声,此时军哥听到雪人嗷的痛苦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