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青楼。”
“水凤院是青楼,也是乐坊!”季月秀趾高气昂地回来了,她一脚就踹开了房门,随后手朝身后一挥:“就是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苏佰乐根本就没把她们那一行人放在眼,她怔怔地盯着苏佰武:“苏佰武,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苏佰武被逼得急了,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小文自打来了这里,就爱慕上了那里的一个青倌,我也拿他没撤啊!”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拿下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季月秀手一指,厉声喊道。
顿时,就从她的身后闪出了一群人,将原本就不大的房间塞了个满满当当。
那些人一进了屋,就一窝蜂地朝苏佰乐扑了过去。
不等苏佰乐动手,畲沁比他们还快,只见一条黑色的丝绸在众人的眼前一闪而过,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后,他们早就被畲沁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粽子。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季月秀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苏佰乐就不好对付了,她身边竟然还有身手如此敏捷的人!
看她刚才露了一手,季月秀肯定,这丫头的功夫比苏佰乐只高不低!
畲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别以为穿了金戴了银,就能麻雀变凤凰了,那麻雀穿得再好再美,那也还是变不了凤凰。”
在香河镇的时候,季月秀一直都没怎么见到过畲沁。
哪怕那个时候她在畲记坐月子,畲记自打她在那里开始坐月了后,基本上就没进过那个包间。
再后来,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而她自己畏冷的天性也越来越重,她干脆就进入苏佰乐的空间里去过冬了。
如此一来,季月秀就更没机会见到她了。
不仅是她,哪怕是苏佰武也没见过她几次。
“好个伶牙利齿的小丫头片子!看剑!”
季月秀说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出来一把剑,刷地一下就朝畲沁刺了过去。
畲沁哪里会在乎她这点小把戏,她手上的黑绸朝季月秀一抖,季月秀冷不丁地就被掴到了地上。
“就这么点工夫,你也敢和我叫板?当心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当我们季家没人了么?”
“什么躲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有本事出来,和老娘打一场!”畲沁根本就不惧,她反而将黑绸抖了又抖,将季月秀死死地缠住了,这才开口对面的人说道。
“好,小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无视我们郡州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