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出现在舞台上。恰好他听到有人让一个小男孩去找米拉夫人。于是他便跟在后面。
“你,”米拉夫人看着霍恩,用略带感慨的语气说道:“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还好,没死。”
“没事就好。”
“怎么没有陪着演员一起排练,我的印象中,米拉夫人可不是这个样子。”
基恩艺术团的团长笑着摇了摇头,拉开了窗帘:“他们也用不到我。”
“他们可比当年的那批差太多了。那些老人呢?”
“都走了。”米拉夫人说道:“六年前,摄政王费顿登基正式成了皇帝。同时宣布神圣教廷为铁山的国教。自那以后,我们演出的剧目就变成了这些宗教剧。有些老演员受不了,就离开了这里,去别的国家谋生路去了。现在的这批,大多是一些大贵族大商户家的小姐。没有继承权,借着剧团的名号,为她们将来能嫁个好人镀金。”
“神圣教廷?国教?”霍恩愕然。
“皇帝费顿命令全国信仰神圣教廷。每七天至少去教堂礼拜一次。”
“那要是不信呢?”
“被打上无信者的烙印送到奴隶营里去。当然,只有平民会这样。不信教的贵族大多去了外国。而法师,他们没这个胆子。”
米拉夫人满脸的嘲讽。象征神圣教廷的吊坠挂在胸前,跟她的丝巾纠缠在一起。
“别站着,坐。”米拉招呼着霍恩。拉过身边的一个小车,给他倒上一壶冰镇的朗姆酒。
“倒是你,跟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米拉夫人看着霍恩,脸上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
当年她非常喜欢这个前途光明,并且彬彬有礼的小学者。所以她一直为霍恩和玛利亚的恋情开方便之门。霍恩也一直没让她失望,直到那天。
“求生,讨生活。”严格来说,深渊下的生活不算难熬。但接受符文蚀刻的那段时间确实可以用炼狱来形容。霍恩不愿意说太多。简单的回答。
米拉夫人没有多问,而是温和的笑着。对于一个人来说,每一段时间都会有一个特殊的印记。比如一首歌,一幅画或者一本书,一个人。当你看到这些印记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段时间。霍恩就成了米拉夫人对于十多年前的那段时光的印记。尤其是现在生活的糟糕更让她怀念起当年的种种。
“夫人。她,玛,玛利亚,她现在怎么样?”二人沉默了许久,霍恩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不知道。”米拉夫人回答:“你出事那段时间,玛利亚非常的伤心。后来,她突然找到我,向我请了一年的假。”
“一年?”霍恩愕然。
“恩,一年。一年后,当我去她的住所找她的时候,得知她已经搬走了。至于在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霍恩有些失落,又有些暗自庆幸。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角轻轻的扬了一下,接着问道:“那,我家人呢?”
“似乎也在你出事那年搬走了。”米拉夫人说道:“有人说在北方的海港看到了老卡罗尔,啊,也就是你的父亲。那船似乎是去东方的。”
“东方?伊斯坦亚的方向?”霍恩问。
“恩。”
霍恩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尽管家人离开爱因斯的事情他早已知晓。但是他们去了如此之远的地方。却让他始料未及,母亲的身体不好。能否经得起长途的奔波。大哥现在应该结束北境的兵役了吧。他回来之后在哪里?姐姐和姐夫呢?姐夫的还在爱因斯,他们是怎么一起跟着去东方那么远的地方的。
“倒是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