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觉得血都涌到了脸皮上,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楚望楼做什么都是对。我终究是你儿子,在外受人欺负,就是活该,还手伤人,就是惹祸?
“闭嘴。”楚长辞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大声道:“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两百。”
楚望舒低下头,额头青筋直跳,戾气浮上心头,杀念膨胀,几乎忍不住想暴起杀人,杀光所有人。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并没有这个能力。
“你有意见?”楚长辞见他低头不说话,冷声质问。
“没有。”楚望舒转身,随着两名侍卫走出大堂。
就在大堂外,两名侍卫将他按倒在地,一棍棍打在他屁股上。没有丝毫留手,每一棍打下都发出闷响。几十棍下去,楚望舒裤子都打烂了,鲜血淋漓。他固然体质强大,也不可能无视这种疼痛。一百棍后,木棍断裂,侍卫换上新的,继续打。
楚望舒卧在地上,抬眼看着台阶上的众人,有人冷漠,有人冷笑,有人鄙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两百棍打完,楚望舒浑身大汗淋漓,双目赤红。
楚长辞俯视他,声音冷淡:“你可知错。”
“孩儿知错。”楚望舒握紧拳头。
楚长辞点点头,吩咐两名侍卫:“送七爷回去。”转头,朝几位族长拱了拱手,声音同样冷漠:“诸位,夜深了,不便久留,不送。”
几位族长知道他心里不悦,而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杖责两百,就算是练体巅峰,就也躺个七天八天。于是拱拱手,联袂而去。
两名侍卫搀扶楚望舒回到他的小院,小院子灯火如豆,楚望舒没有回来,水研姬和水玲珑总觉得睡不踏实,一个心不在焉的在灯下捻针挑线,一个坐在炭火边无精打采的腌制过冬咸菜。
小院吱一声推开,大小美人齐齐一震,水玲珑撒欢似的从炭火边窜起来,飞奔出房门。水研姬放下针线,随后走出。
一到院中,就看见两名侍卫架着半死不活的楚望舒走进来,就像狱卒架死刑犯那样。水玲珑脸上绽放的喜色凝结,花容失色,尖叫道:“望舒哥哥......”
侍卫把楚望舒推给水玲珑就走,水玲珑拖着楚望舒,小身板站不住,朝后蹬蹬蹬踉跄几步,被追出来的水研姬扶住。
水玲珑呜呜的哭起来,嘴里不停得说,望舒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楚望舒嘶哑着声音说:“别哭别哭,快扶我回房间。”
房间里,楚望舒趴在床上,裤子褪到小腿,被打烂的屁股鲜血淋漓。水研姬捧着碗,修长莹白的手指从碗里挑出粘糊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楚望舒屁股上。心都快碎了,不停垂泪。
水玲珑是不能在屋里的,虽然焦急望舒哥哥的伤势,可她还没做好要看望舒哥哥屁股的准备。
“这个狠心的东西,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
“楚望楼是他儿子,难道你就不是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可怜的儿......”
楚望舒安慰她:“娘,都是皮外伤,涂了药膏,明天就好。”
“瞎说,哪有好的这么快的?”水研姬啜泣。
这是我亲手炼制的外伤圣药......楚望舒心里嘀咕,继而脸色阴沉:“这次孩儿被楚望楼给坑了,由此可见,孩儿在父亲的心里,终究只是个不成器的庶子。”
“你现在也有本事了,咱们何苦待在楚府熬日子?大不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水研姬恨恨。
“娘,你是被气傻了吧。你只要一天还是楚府的妾室,又能走到哪里去?况且,离开楚府,云氏母子就更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