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信军脸色陡然一变,他没想到真的没有搜出什么可疑之物,想起他刚才的许诺,他有点不太甘心,指着兰波和高欣,说:“没你的事,那高欣和兰波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兰波好像说了些不太文雅的话?”
楚云笑着说:“你真想知道?”
“对!”
楚云望向身边的贵妇,耸耸肩,“夫人,刚才您也在一旁,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嗯!”贵妇点了下头,拿出了高欣递给她的纸条,指着高欣,说:“这家伙,刚才扮侍应生,端着两杯红酒过来,还递给了我一张纸条,跟我说楚先对我有好感,要和我约会,还说楚先生想请我喝上一杯,我听后,以为他说的是真的,看了眼楚先生后,楚先生走了过来!”
“我以为楚先生真的是要和我约会,我很想说几句时,楚先生突然叫我不要出声,那个时候,高欣这家伙正痴痴地望着兰波,没有注意楚先生走了过来,楚先生这才有机会把高欣这家伙端过来的红酒杯调换了下!”
“我当时还纳闷楚先生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可当楚先生和高欣这家伙喝完红酒,兰波走过来扶住高欣这家伙后,没过三分钟,高欣这家伙发神经似的缠住了兰波,还说了一些很不文雅的话,看上去十足就像夜总会里的鸭子,在卖弄着他的风骚。”
“兰波先生见此,非常生气,屡次劝高欣这家伙放手,不要胡来,可高欣这家伙好像吃错了药似的,不仅不松手,反而还得寸进尺,更加肆无忌惮,想和兰波先生来一场不堪入目的运动。当时兰波先生忍无可忍,一怒之下,用脚踹开了高欣这家伙,至于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啰。整件事,其实就是这样,压根就不关楚先生的事,是高欣这家伙在发神经!”
贵妇说完,四周哗然一片。
凡是听完了贵妇讲述的人,全都像看戏子似的看向高欣,眼神中都充满了鄙夷。
看得高欣羞愧的抬不起头,站在那像一头斗败的公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可作为叔叔的高水平却勃然大怒,望着贵妇,道:“夫人,话可不能乱说。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话,对我的侄子的声誉造成了多坏的影响?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我胡乱说什么了?”贵妇一点也不怵高水平,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们几个,对了,还有兰波。”
话刚落,那个女人也纷纷点头,说高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伪君子,看起来穿的人模人样,却没想到下贱到去做鸭子,真是下贱。
女人骂起人来,那可是比火山爆发还要厉害。
听得高水平怒火狂发,冷哼一声,盯向了楚云,“楚云,我怀疑你刚才乘我侄子没有留心你时,在酒水里下了药。不然我侄子是绝对不会出现她说的那什么鸭王的情况的。”
“我下药?”楚云觉得很好笑,明明是高欣下药,现在反倒成了他下药了,这个世界可是黑白颠倒的很快啊。
“你笑什么?莫非你做贼心虚?”高水平冷哼一声,望着雪铁集团的保安,“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嫌疑犯抓起来,送去警局调查?”
“是……”
两个保安闻言,正要出手,可他们俩还没动,又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等等!”
两个保安循声望去,见说话的是吕家总裁吕少华,顿时犹豫,望向了高水平。
“吕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高水平有点不悦,问道。
吕少华淡淡一笑,道:“还是那句话,捉贼要讲证据。您刚才说的,也只是您的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楚老板刚才在酒水里下了药。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