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说了很多遍我没事,但是聂晓倩和路垚依然坚持要我去医院看看。
刚刚那个保安将电棒对着那个男人的腰,男人的腰彼时正贴在我身上,电弧区波及到了我身上,于是我便华丽丽的体会了一把“被电击中”的感觉。
医生听完我的陈述,然后打了个哈欠说:“你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被电击的部位可能会有点淤青,我给你开支药膏,你回去让你男朋友抹一下就好了。”
我想了想,觉得这医生可真是……可真是敬业,不仅帮我开好药膏,连服侍我抹药的人都帮我指定好了。
若不是路垚就站在我身边,我真想反问一句医生:我若是不听你的话,坚持自己抹药,那是不是就不会好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傍晚六点多,想到回去要几个小时,我只好和聂晓倩洒泪挥别。
嗯,这里的洒泪只是象征性的,聂晓倩揉了半天眼睛,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有。当然,我这个连眼睛都没有揉的人是不可以置喙的。
和聂晓倩分别以后,路垚将我甚小心的搀着上了车,虽然我解释了很多遍我没事没事没事,可是路垚偏不听。就搀着我就搀着我就搀着我。
车子刚刚开出没多远,路垚将车停在了两个路灯的中间,也就是最为昏暗的盲区。
路垚拿着药膏侧身过来,伸手撩我的衣服,被我死死按住后蹙了蹙眉道:“淤青要赶紧抹药,不然好的慢。”
我抽了抽嘴角:“我自己来就可以。”
路垚将医生的话搬了过来:“医生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而我,也终于有了将那句话说出来的机会:“难道我自己抹药,这药就没有效果了么?”
路垚抿着唇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大概是,不然你说为什么医生要指定我给你抹药呢?”
我说:“你强词夺理,你当时那么小心翼翼的扶着我,任谁都看得出来我们是男女朋友。”
路垚点了点头:“既然是男女朋友,那你还纠结什么?”
我有些欲哭无泪:“可是我们这男女朋友不是医生想象的那样,我们还没到——”说到这里我恰当的停住了,剩下的半句话让路垚自己去领会。
路垚的领悟力让我有些失望,他极其无辜的眨了眨眼,看着我说:“没到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暗道路垚哪是领悟力让我失望,分明是让我吃惊才对。
我懒得跟路垚辩论,反正无论我和他说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以我无奈的翻个白眼结束。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路垚的眉宇间带了些许疲惫之色,他坚持要送我上楼,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同意,最后的最后,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任由路垚搀着我上了楼。
还在三楼的时候,我便听到楼上传来开门声,我妈站在楼梯口非常激动的打招呼:“哎呀,路垚你来了。哎,漫漫这是怎么了?”
我刚要说“没事”,路垚抢在我面前说了出来:“漫漫不小心被电棒击中,伤的不轻。”
我暗自掐了一把路垚的腰,咬着牙低声说:“我哪里伤的不轻了?”
路垚笑了笑没有接话。
倒是我爸,听到路垚的声音,急匆匆出门,几步冲下来扶着我,声音焦虑:“怎么弄得,伤的这么重?”
我瞪了路垚一眼,然后安慰我爸:“你别听路垚瞎说,我这就是被防狼电棒轻轻的电了一下,啥事没有。医生也说了,抹点药膏,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爸将目光转向路垚,路垚面容恭谨:“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漫漫。”
我爸对于路垚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