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不愿承认我为鱼肉路垚为刀俎,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我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路垚,决定秉承沉默是金的真理,敌不动我不动!
良久,敌终于——路垚终于动了。
路垚拿了睡衣,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我家的浴室。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聂晓倩。
想到分别的时候聂晓倩说到了让我回个电话,我这才记起来回来这么久,还没跟聂晓倩说一声。
我接通电话,跟聂晓倩说我已经到家了。
聂晓倩说了声“那就好”,我看她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出声询问:“倩倩你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聂晓倩似乎正在进行思想斗争,哼哼唧唧了很久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耳边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路垚,然后伸手指了指我房间。
路垚氤氲的眼睛动了动,然后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我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想起路垚似乎有洁癖,而我房间床单什么的都没换,我出声催聂晓倩:“倩倩你有什么事的话就直说,我们的关系,什么话不能说的?”
聂晓倩得了我的话,终于鼓足勇气道:“漫漫,其实今天下午我就想和你说了,林修其实不是他父母的儿子。”
我一愣,问道:“怎么可能呢?”
“我也是在听公司同事说的,林修似乎是他父母收养的小孩,听说最近恒昌的老板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所以林修现在的处境……”聂晓倩的声音越来越低,想来是在顾及我的情绪。
我吸了口气,正要说话,路垚手中拿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坐在我边上,手自然的搭在我肩上。
我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心底却不可抑制的划过一丝恍惚。
“漫漫,你还好吗?”聂晓倩轻声询问。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你说的事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聂晓倩道了声“没有”后挂了电话。
路垚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问我:“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没有看路垚,只摇了摇头:“没什么。你等一会,我去收拾一下我房间。”
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床单出来,刚要把床上的床单撤下来,路垚突然按住我的手。
我偏头看路垚,路垚浅笑着将我手中的床单拿了扔在一边:“我喜欢和你有关的所有东西。”
我翻了个白眼:“这也是我的床单。”
路垚将床上干净的床单拿了,随手打开了衣柜的门,手突然停住,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衣柜里面。
似乎想到了什么,路垚眼中的笑意加深,然后伸手将我塞在里面的睡衣拿了出来。
在路垚打开衣柜门的那一刻我就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一切都发生的极其迅速,迅速到我还没来得及挡住路垚,路垚便将衣柜中的睡衣拿了出来。
看着路垚手中的睡衣,我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果然,路垚扬了扬手中的睡衣,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眉眼间绽开一抹笑意:“原来漫漫早就迫不及待穿上了啊。。”
如山的铁证面前,我口中的冤枉就跟古代的窦娥喊冤似的,直接被路垚忽略不计。
既然被路垚发现了,我也就不矫情,接过路垚手中的睡衣,我讪讪笑了笑:“我就说我怎么没见到我的睡衣呢,原来是塞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