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中年人就说过一次,再次提起,韩言更是不明就里,只好出声询问。
“唉!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你曾经遇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说过,你这一生有三次劫难,过得去一生富贵倾邦国,过不去此生潦倒困江河,这次,是你第二次的劫难了!”
说起往事,中年人不免唏嘘起来,显得很是感慨。
“嗯?道士?啊!”
听中年人这么一说,韩言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长须道士的身影来,而这脑海之中的道士,似乎还在对着韩言点头示意!一时间,韩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嗯?怎么了,我的儿?”
见韩言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中年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只是……我记不太清,之想起来有一个长须道人,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思前想后,韩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至于那有些诡异的事情,韩言却是隐瞒了下来。
“嗨!不管了!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劫难就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了不得!”
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中年人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儿子无疑,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兵荒马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中年人说外面的事情,韩言来了兴趣,毕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也是好的。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外面黄巾军正在肆虐,只不过气数已经进了,现在就怕这最后的一些余孽出来作乱,咱们父子俩可是解决不了的!”
说起外边的形式,显然是不怎么乐观,不然中年人也不至于长吁短叹的了。
不过,相比较这个父亲的想法,韩言更在意的是自己脑海中显现出来的东西,“黄巾军?张角?大贤良师?”
当脑海中显现这些东西的时候,韩言直接就开口了,脸上还满是震惊之色。
“嘁!什么大贤良师,不过是一届匪寇罢了!”
很显然,中年人对这个所谓‘大贤良师’并没有什么好的感官,至于看好,更是说不上的。
“爹,今年是哪一年啊?”
韩言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小心地问道。
“今年?中平元年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自从三月的时候赦免了那些党人,朝廷就命尚书卢植为北路统帅、北地太守皇甫嵩为左中郎、朱俊为右中郎将镇压黄巾,合力镇压黄巾军,此时想来张角也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身体显得很是瘦弱,但是韩言这位老爹的眼界可是不一般,说起来着天下的事情也是头头是道,仿佛在指点江山一般。
“嗯?中平元年?九月?是么。”私下里念叨了一边,韩言紧接着就将这些事情放在了一边,倒不是韩言不想考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方面的事情,因此只能作罢。况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爹,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这个问题韩言本来是早就该问的,但是韩言一直想不起事情来,思绪也就难免有些混乱,因此现在才问出来。
“额……这个,为父也是不知道啊,这去洛阳的路上你就病倒了,为父只能是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找这一间废墟暂且度日了。”
谈到这个问题,中年人显然也是有些茫然,当时只顾着方便了,却是没有考虑过这里荒无人烟的问题,真是有些失策了。
“那……爹,您拿着门板干甚么啊?”
既然当爹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