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书便上了楼,不一会儿掌柜也跟着上去了。少时,书生收拾好行李,同掌柜走到隔壁老农的房里去了。
掌柜下了楼,请过二位官兵。只见官兵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家,然后继续吃着酒菜。
“我们要不要上去。”岑辉问。
“不急,看看再说。”智先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店家,这附近可有什么新鲜事啊?”官兵问。
“那是自然!最近一伙山贼盘踞在这大山之中,杀人越货、**掳掠样样都做,我还以为官爷是来管这事儿的呢。”掌柜有些惊讶。
“废话!我当然是来追捕的!”那官兵似乎眼神有些游离。“我是问你有没有别的事了!”
“这荒郊野外的哪里能有什么事哟,要不是今日大雨倾盆,我这客房永远是住不满的。”掌柜陪笑道。
“那最近可有什么可疑之人?”官兵又喝问。
“来往的都是本地山民,外来的就只有…只有…。”掌柜有些口吃了,他用眼光示意了隔壁桌的两人。
官兵互地站起来,手里提起钢刀。他身边的病人见他如此,便也跟着站起了。
“少爷,他们是找谁的。”岑辉紧张得声音有些发抖。
“见机行事,不要轻举妄动。”韦智先佯装镇定,他手中依旧举着杯盏,杯中的酒水却摇摇晃晃。
两个官兵慢慢踱到智先与镖师两张桌子中间,紧握着钢刀站立着,屏着呼吸,像是门神一般。
三队人如同塑像一般,只等着谁先打破寂静,众人手中的器械便要见血。那生病的官兵依旧用手帕捂着嘴咳嗽,像是病得很重。看来即使动起手来,官兵一对也不占便宜。
“官爷!我看这几位好汉都不是什么歹人,官爷就不必查探了吧。”店家前来安抚。似乎他极其怕动起手来砸了自家的店。
“闪开!”官兵命令店家退下。“你到后边休息着,我来查他们。”他转身对病着的那位说到。
“动手!”只见那两个镖师纵身跳起,手中钢刀横在胸前,借着落下的力道劈斩下来。
那官兵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刀寒光劈来,一刀正对门面,一刀砍向下路。他迅速回过神来,钢刀竖抵,硬生生接了二人的刀刃。
“这兵好大力气!”一个镖师喊道。二人手中钢刀飞转,看起来颇有一番工夫,练的似乎是刚猛型的路数。只见二人一上一下,刀刀直抵要害,却被官兵一招招挡回。那官兵的力气惊人,镇得二人虎口发麻。
“再这样下去必吃败仗不可!”一人说着,手上的钢刀却未敢懈怠。官兵虽只是防范,却看得出若是再过不了几招,二人便要败下风。
官兵“嗷”地一声大吼,吼得客栈似乎要颤抖起来。只见他趁一人不备,运力便向他手腕砍去,只听一声叫痛,那人手中的钢刀应声落下。
另一人却也不怵,反而加快了舞刀的速度。
“弄他!”那人大喊。被砍伤手的镖师忙从怀中掏出一把飞镖,刺向官兵。
掌柜和书生躲在柜台下瑟瑟发抖,而那生病的官兵却静静站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打斗的众人。
“少爷,帮哪边?”赵承问。
“抓好刀,见机行事。”智先斜眼看了一眼还趴着不醒的两个村民,不禁有些奇怪。那把钢镖射向官兵的大腿,只见他一边躲过,一边抽空用钢刀拨开。于是所有的飞镖都被他打落在地上。
“看来镖上有毒。”智先心道。
那镖师体力渐渐不支,脚步混乱,几欲跌倒。
“哼!”官兵冷笑一声,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