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盛大国,却也极其重历数。如今我便册封黎家千金金莲为彭顺公主,赐婚与你。”李佛马金口一开,竟把一寻常人家的女子变成了交趾国的公主。
“谢陛下!”韦智先伏拜。
“既然是同朝宰相嫁女,皇上又如此慷慨,那老朽也应当出些陪嫁才是。”南丞相哈哈笑了。“我家中虽没什么宝贝,却拿出些珍奇款待桂西少爷还是有的。只是按照我交趾南方的惯例,要娶走我交趾国公主,须得过些关卡才是。
“但闻无妨。”智先向着南丞相一拜。
“南丞相,如今嫁女儿的是我黎家,你只管来喝杯水酒就好,何必为难我这姑爷。”黎甲佯作玩笑。
“北丞相如此便是你的不对了,如今皇上赐了令千金公主,那便是我交趾国嫁公主了,怎能不选一位德才兼备的驸马呢。”南丞相哼哼笑了。
“不错,韦家少爷虽相貌堂堂,却不知是否如同传闻那般智勇双全。朕觉得也应当出些节目热闹热闹。”李佛马心中甚是喜欢。
“那我便出一些粗浅的问题,希望韦少爷能答得。”南丞相道。
“请丞相指教。”智先再拜。
“听闻极西有一国家,名曰尤兰,那国家盛产黄金,开采的一个矿坑可以把整个皇宫都镀上一层金箔。”南丞相出了题,却听得智先胆战心惊。“莫非靖西出产黄金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
“尤兰国传至一十二世王时,南方有一大国觊觎,尤兰王怕国破家亡,便投靠北方的大国涯絮,导致两个大国相斗,尸横遍野,流血漂橹。最后自以为左右逢源的尤兰国却还是被胜者灭了国,男女被卖为奴为婢。不知这三国孰是孰非啊?”
“丞相是否知道往下的故事?”智先问。
“往下还有故事?”
“那是自然,那两大国互相争斗,却两败俱伤,即使最后赢家得了金子,把皇宫建造得无比瑰丽,金子的顶尖、金子的雕像、金子的宝座和金子的廊柱。只是即便如此,那些金子却只是短暂地在手里闪光罢了。可知数年过后,另一大国趁着虚弱,举大兵入境,灭了那国。而原本被奴役的尤兰国民,反而受到了解放,最后散落各地,维持自己的血脉。”智先正色道。
“哈哈哈哈!不知这故事是真是假。”南丞相笑了,胡须跟着颤动。
“听闻桂西进来发掘了金矿,成色之美世所罕见。可有此事啊?”李佛马眯着眼睛,淡淡地问了一句。
“陛下果然耳闻八方。只是那仅是我们周转盘桓的计策罢了。”智先再拜。
“是何计策?”
“我们花重金从别处买了狗头金,装作从山间挖掘出来的,引得汉人朝廷征发僚人炼金。”说到此,智先便打住了。
“哈哈哈哈去!”李佛马笑了,“你们韦家还真是多谋善断,这样的计策都能被你想出来。于是那黄金之事便是无稽之谈咯?”
“正是,陛下明察。”
“要说这黄金可不如我朝南方占城国的金丝楠木和红木紫檀之类的值钱,听说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的床,千年不腐,万年生香,是顶好的材料,价格堪比黄金。”北丞相黎甲奏道。
“老朽还有一个问题。时年松赞干布娶亲文成公主,结好中原王朝数十年和平,而其逝去数年之后,其后继之人便引大军犯境。原是因为生番蛮族即使如何善待,总无法满足。若韦少爷是当年天可汗,该当如何是好啊?”南丞相又道。
“北丞相此语竟是直接出言讥讽了。”昌发咬着钢牙,怒目而视。韦智先则不知如何回应他这尖酸的问题。
“哥哥,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讲。”忽的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