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菜也变得好吃起来了。”众人连连称赞。
只见舅婆又打了几个鸡蛋,锅里舀了些与油,把蛋液摊成蛋饼,把肉馅放在中间,慢慢地把一半蛋皮翻过来,煎成了一个蛋饺。
“鸡蛋还能这么吃?”众人又是惊呼。
舅婆骄傲极了,她虽然从阿顺娘亲手上学来了这些技艺,却因为家中没什么材料,断是生生埋藏了这些技艺。
妇人们争抢着要学,舅婆便把那些做法一一教会了众人。忙活完之后,回家去了。
山外面不断来着客人,虽然餐会是在下午,而现在才是早晨。年轻的小姑娘们守在村口,穿着盛装,举起酒碗,大声地哼唱僚歌。
“僚人敬酒要唱歌咯,
敬上一碗甜米酒,
山歌越唱心越暖。
嘿哟喂,
僚家人喝酒一点一滴也不漏。”
一边唱着,一边拦着过往的人,灌上一碗米酒,又夹给几块肥肉。
“师父,我们也出去凑热闹!”浩源跑到张育德房里,张育德正与阿顺聊着天。阿顺看着浩源如往常一般风风火火的性子,似乎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他沉下心,也显出了一脸平静。
师徒三人沿着小路走出村,然后大咧咧走了正道进来,迎面碰上拦山的姑娘们。
“哈哈哈哈。”姑娘们见是张育德,不禁掩嘴笑了。
张育德不禁面红耳赤,他木然地结果每一碗酒,笑着一饮而尽,谁知一碗之后又是一碗,直到他再也喝不进了,摆着手走到一边。
“师父,我们村子每年九月九招待来客的礼仪都出来了。”浩源哈哈大笑。
“我以前也是见识过的,我去过的寨子哪里少得?只是安德村子里的人都差不多见过我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张育德有些上头,只觉得晕乎乎的。
“师父若是不能喝酒,就一起回去吧。”阿顺拍着张育德的背。
张育德喘了口气,点点头。
忽的山外走来了一队人马,看得出是汉人打扮。身边的侍卫跋扈十足。
“是那个孙师爷。”张育德想着。却发现他不再是师爷打扮,而是官员模样。
“我果然没猜错。”张育德心道。
孙师爷身边跟着两个人,一个像是个少爷,另一个像是管家之类。队伍最后跟着几个挑夫,挑着几个箱子,用红布装点了,想必是礼物。
张育德站起来给他们行了一礼,孙师爷并没有停下,只是便走着边还礼。
等到他们走远了,张育德才笑着对两个娃娃说:“你看他腰间的玉,还有官服,分明是个按察使。”
“按察使?”浩源不明白。
“便是管理僚人事物的最高长官,按理说比邕州府知府对你们还厉害。”
只见那按察使大模大样地喝了三碗酒,他那假威严竟吓得姑娘们都不敢唱僚歌了。
队伍沿着田垄往前走着,队首三人有说有笑,竟是无比欢畅。
远处依稀看见有人前来迎接,看起来是韦家老爷。村里人匆忙摆了铜鼓,待来客走过木桥,便隆隆敲了起来。
“我阿哥结婚,他们反倒神气起来了。”浩源有些不满。
“能惊动按察使,也算是给了安德村面子啊。”张育德望着他们消失在村子里。
阿农把按察使众人请到房子里,把智先叫过来拜见了,又给每个人沏了茶。
“韦少爷,别来无恙啊。”那个少爷模样的人向智先打着招呼。
韦智先抬起头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