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顿时了然“原来是这样,估摸着摄政王是钻了丫鬟不在的空子跑来轻薄五公主了。”
霁月大惊,脸色顿时唰一下就掉下来了。
摄政王...轻薄了她的主子?
如此夹枪带棍的讽刺君洛可没有时间应付,只冷哼一声,对着床上的人拱手敬礼“本王失礼了,还请五公主不要见怪。”
被点到名的凝兮也有点儿尴尬,含糊的应付道“本宫没事儿,摄政王不要在意,摄政王慢走。”
不要在意?戾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扫了眼对面的男人。
这君洛可以不在意,那他呢?他这一身火往哪泻呐?实话又不能说,眼看着自己的人受尽委屈,他也只能以一个太监的身份暗中周全,如此这般是不是得憋死他?
君洛就这么被靳凝兮给放行了,临走时还回头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戾公公顿时细眉揪紧,十分幽怨的看了眼身后的人。
凝兮还窝在被子里面,瞧着上面的公公如泣如诉般的坐到她的床榻边,凝兮嘴角抖了抖,还不等出言去问,一双冰凉的手就捧住了她的脸。
“奴的祖宗哟,您可还好,那种登徒子可对你怎么样?”
霁月骇然,光风也终于脱离了沈良之的纠缠,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进来,见到床榻上还坐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她脸色微变“不知戾公公大驾,可怎么坐到主子的床榻上去了?”
凝兮拧眉,她正想说的就是这句话,这奴才速来与主子尊卑有别,她虽然不大在意这种事儿,但是这男人三翻四次的熟悉感简直是令她莫名其妙。
跟着就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总觉着像是万俟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
戾公公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绕是他再回装相,这种骨子里的习惯与自然都是不可避免的。
索性嘴一瘪,破罐子破摔的甩了下手中的香帕子,慢慢的脂粉味儿袭来,呛得凝兮咳了两声儿。
“奴的公主哟,您也是奴才一把手养大的,如今跟奴才分得这么清,奴才不活了哟!~”说着拿着丝绸擦着眼角,很是悲戚:
“既然公主已经嫌弃奴才了,奴就走了,奴只是一时之间不放心公主...”
这货是把苏滟歌一把手养大的么?凝兮揪心的看着眼前的人,阴柔的哭声听得她头疼,索性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爱坐就坐吧。本宫也无所谓。”
哭声戛然而止,戾公公却抬起屁股站在她身边。
“奴知道尊卑有别,刚才奴只是一时之间太惦记公主了。”
听这话不像是假的。凝兮抿唇,头也晕的很,索性斜倚在软塌上斜眼看着他,看得戾公公心头一颤。
哎哟他的小祖宗,就一天没见,咋感觉又好看了呢?
“那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儿么?”
喝酒喝得人头疼,她自己撑着精神好一会儿,戾公公没回答,却认真地瞧了她片刻,看着她隐忍的眉心,他才扭头看了眼被霁月放在一旁的汤药。
“公主这是怎么了?”
霁月抿唇,抬头看着戾公公的大白脸“五公主脾胃不适,最近正在喝中药。”
她们知道宫中有戾公公这么一号儿人,是除了万俟笙之后第二个可怕的人,为人很是怪异,陛下也会礼让三分,一直以来皇上最衷心的奴才。是宫中最大的太监首领。
这样身份的人,她们自然也要尊敬几分。
“既然如此,你们就下去吧,咱家一个人伺候就行了。”戾公公笑眯眯的伸手取碗,光风蹙眉,当下就拦在他面前
“戾公公大驾,怎能劳烦戾公公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