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温茗还未发出声响,就见秦延朝她扑了过来,他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推回洗手间,关上了门。
狭**仄的洗手间里,还飘着温茗牙膏的清新味道。两人身子贴着身子,紧搂在一起,暧昧的气氛在发酵。
温茗睁大了眼睛看着秦延,秦延却撇头竖耳察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口哨声越来越近了。
“别说话!”秦延低头轻声地警告。
温茗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耳边的口哨声忽然停了,很快,厕所的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卧槽,深更半夜还有人占坑呐!”
门外传来男人的抱怨声,紧接着,那人又踹了一脚门。
温茗看了看秦延,秦延快速地扯落了温茗左肩头的外套,将她扎在裤腰里的毛衣衣摆松松垮垮扯出一半。
“你……”干嘛?
温茗不明所以,想问问清楚,但秦延没让。
他一手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一手慢慢拉开了门。
门才开了一半,一张满是刀疤的脸就凑了进来。
温茗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抓住了秦延的胳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如何的衣衫不整。
“哎哟,翰哥是你啊。”刀疤男恭顺地点了点头,目光一转,扫到温茗,立马又轻佻地笑起来:“我说怎么一觉醒来不见翰哥呢,原来是来这里逍遥快活了。”
秦延一掌挡开了刀疤男,先把温茗推了出去,紧接着自己也往外一迈。
三人站到了走廊里。
刀疤男嘴角噙着笑,时不时地抬眸瞄温茗一眼,那油腻腻的目光让温茗发憷。
秦延抓住刀疤男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护到温茗身前:“黑子,今晚看到的一切,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
他说了一半,自己掐断了话音。
被称作是“黑子”的刀疤男不住地点头,一副非常理解且非常有义气的样子:“翰哥你放心,我今晚什么都没看到,我就是来上个厕所。”
秦延满意地点了点头,侧身拉住温茗的胳膊,附到黑子的耳边,轻声说“厕所让给你,我换个地方继续。”
黑子坏笑着,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去了。
温茗忽然明白了他们对话里的深意,她连忙把自己的外套扶正。
“你……”
“好了。”秦延凑过来,啄了下温茗的唇,封闭了她的话音,“都说换个地方继续了,别着急,少不了你!”
温茗刹那失神。
秦延趁机攥起她的胳膊,往另一个车厢里拉。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个健步如飞,一个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穿过车厢,到了另一个洗手间,秦延终于松开了她。
温茗喘着气,甩了甩被秦延拧得通红的胳膊,仰头看他:“秦延……”
“我不是秦延!”
男人冷冷地打断,虽轻声,但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势。
温茗懵了。
她上前一步,借着光再次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头发短短的,两边修得棱角分明,下巴冒了一圈胡渣,看起来匪气十足。
他明明长着和秦延一样的脸,但气质却和当年的秦延一点都不沾边。他那么像秦延,又那么不像秦延。
温茗想起来,刚才那个刀疤男似乎喊他“翰哥”。
翰哥又是谁?
--
温茗看着他,发不出声音。
男人神情冰冷,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忘了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从哪来回哪去。”他故意放慢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