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理解。
“你确定?”
秦延一本正经地点头。
温茗忽然觉得他傻傻严肃的样子也很可爱,她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伸手攀住秦延的脖子:“我可以帮你找,但前提是,你怎么报答我呀?”
秦延亲了一下她的耳廓,轻声问:“你想怎样?”
“我想……”温茗把秦延拉起来,“看你今晚表现咯。”
两人手牵着手上了楼,温茗的高跟鞋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仿佛踩出了**的花火。
一进门,秦延就把温茗抱了起来,温茗贴在秦延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高出了他一个头,她笑着,低下头去亲吻他。
房间没有开灯,但是,秦延还是准确地找到了床的位置。
两人拥吻着倒在床上。
温茗剥了秦延的外套,又伸手去推他的毛衣,她趴在他的身上,手上下游走,唇却一直落在他的唇上。
秦延由着她小打小闹一会儿,渐渐的,把主动权抓了回来。
他翻身,将她抱在怀里,伸手解开了她的发绳,一边吻着她的发心,一边解开了她的衣扣。
吻渐渐往下。
温茗的双手扣在秦延的后脑勺上,随着他不安分地吻,那短短的发梢摩挲着她的掌心,让她浑身酥麻颤栗。温茗就像条被扔进沙子的小鱼,在床单里扭动着全身,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秦延是她唯一的救赎。
“秦延。”
秦延听到她的叫唤,扣住了她的手,仰头往上,重新吻住她的唇。
唇舌相依时,他进去了。
温茗发出一声呜咽,在他怀里弓身,如不安的孩子,紧紧地缠绕着他。
秦延的吻温柔了些,但仅限于吻。
这几日,每一次温存,温茗都觉得秦延的身体里的野兽变凶猛了。
两年前与他对决时她尚有一丝胜算,而现在,她全由他主导支配,根本没有任何赢的可能。
“秦延……”
“说。”
“你变了。”
黑暗里,他勾了下唇,没有问她他哪儿变了,只是拥着她继续驰骋进攻,让她感受他更强劲的改变。
寒夜漫漫,**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格外绵长。
楼下的人还在狂欢,而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狂欢,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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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温茗到天亮时才枕在秦延的胸口上睡着。
秦延没睡,他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的脸粉白如婴孩,睫毛长长的,两片唇瓣被他吻得格外红。
他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一下。
温茗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动了动,问他:“还来吗?”
秦延笑了:“怎么?还没累?”
“累。”
“那就睡吧。”
她睁开眼睛:“你怎么不睡?”
“我不困。”
在北疆的这两年,秦延睡眠不太好,一旦过了睡点,就很难再有睡意。
“睡会儿吧。”
温茗伸手,掐了他手里的烟,将他拉进被窝里,轻轻地抱住他,一下一下拍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
秦延埋首在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神思渐渐静下来。
她是他的瘾,也是他的药。
窗外日光破晓,而他们相拥入眠,开始一个崭新的梦。
温茗一觉睡到了下午,她醒来时,秦延还睡着。她支着肘,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他就醒了。
两人相互看着彼此,又相视一笑。
“我们昨天好像说今天早上要去看日出的。”温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