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些年来的养育之恩了么。”
“六妹,若是说养育之恩,难道当年燕母后对我就没有教养之恩么。”
慕容瑶一怔,她当然知道燕皇后进宫那两年随慕容珝是有多好,可是……可是要说她的母后害了燕母妃,她不相信,从前不信,现在也不信!
“珝儿,你口口声声说当年是伏皇后害了姝儿可有人证物证。”慕容渊沉重眸子,看不清情绪。
慕容珝闻言,微微抬眸便看向了正在西殿璃忙碌的楚如相,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当年的香我一直收在府中,至于人证便是楚大人了。”
众人一怔,伏曦的手心微微一紧,喃喃道:“珝儿,你终究还是在怪本宫么。”
慕容珝回过神道:“母后,儿臣若是真的怪你,当年父皇和太后查的天翻~地覆,儿臣就出来指证您了。何至于时过境迁,现在才说。”说着看向慕容渊,“父皇,儿臣句句属实,今日贤妃娘娘骤然血崩小产,儿臣想起当年燕母妃也是现在这样样子在生死边缘挣扎离世,儿臣心痛,父皇难道不心痛么!”
慕容渊深深地而看着慕容珝,说道:“来人,去池府取香来。”说着深深的看着伏曦,“皇后说这香没有问题,如今太医说有问题,皇后有何解释。”
伏曦看着慕容渊,她自然是知道这香是有问题的,只是不知道是谁让这香如当年一般出了问题。
一个个名字在脑海中掠过,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慕容渊的身上,回道:“臣妾不知。”
“好个一问三不知。”慕容渊怒目而视。
楚如相从里面匆匆出来,回道:“皇上,贤妃娘娘暂且无虞了,只是孩子……微臣无能。”说着深深地俯首,
一时之间,偌大的宫殿安静极了。
慕容渊的手心微微一紧,转而问道:“当年,楚卿可知道燕皇后的死因。”
楚如相身子一怔,俯首在那里,一言不发。
“楚大人,你的手上可还沾着血呢,事到如今还不肯说么。”慕容珝眼角的泪水已干,此刻看着楚如相的侧影,带着淡淡的怨。
楚如相闻言,无声一叹,终于说道:“当年微臣奉旨照顾长公主,时常一道去凤阳宫请安,确实发觉过当时燕皇后用的安神香有问题。”
伏曦垂眸不语。
“当时为何不说。”燕贵妃急切道,“你可知道那香要了我姐姐的性命。”
“微臣该死。”楚如相沉声道,“当时微臣把疑惑告诉了燕皇后的主治太医,谁料德妃娘娘……也就是现在皇后娘娘忽然招臣密谈,说那香并无问题。”
众人都跪在那里,听楚如相娓娓道来:“臣分辨了两句,皇后娘娘便说要是微臣再胡言乱语便将臣遣出太医院。”
慕容珝微微垂下了眸子,她知道,在楚如相的世界里,最重要的莫过于这个太医头衔了。
“并且……”却不想男子继续说道,“即刻做主长公主的婚事,让她远嫁。”
什么!慕容珝赫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如相。男子依旧俯首在那里,语气也听不出过多的情绪。听见他说:“微臣有罪,从前倾慕长公主,但是时过境迁,长公主如今已然安好,微臣死罪,愿意作证当年伏皇后毒害燕皇后之事。”
“你血口喷人!”慕容瑶抢在所有人前面反应了过来,已经含泪跪过去抓住了慕容渊的龙袍:“父皇,母后不是这样的,母后没有做过,一定没有。这个太医……”说着含泪指着楚如相,“他一直对皇长姐有不轨之心,当初母后没有同意他的请求,他便在这里诋毁母后。”
慕容渊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慕容瑶,下一刻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