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
难不成是又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秦楼。
风音听说后院传来消息,有人敲门,一下子就惊了。来不及拿伞和披风,匆匆的就带着人出来了,一开门便瞧见了一袭雪白狐裘的上官爱。
“主子,外面这样乱,你怎么来了。”说着赶忙上前扶住了她。却听见她清冷的声音蓦然说道:“有酒么。”
女子一瞬间疑惑自己听错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酒?”却见上官爱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前方,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风音见状,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上官爱,一边悄然的看了一眼阿绯,可是对方一双清冷的眸子却略显担忧的看着上官爱的背影,一样一言不发。
算了,还是什么都别问了。可是……风音微微垂眸,略显担忧:听说主子受伤很深,已经好了么?能喝酒么?
还是去请舒公子过来吧。
“这几日秦楼没有开门做生意吧。”上官爱的目光落在了前楼,骤然问道。
风音闻言连忙回神道:“是,三四日前就闭门不接客了,如今城中人心惶惶的,哪里还有人惦记这里。”女子说着,蓦然想起来道,“对了,倒是有一个,之前伏家的大公子伏宇不是有好几个月都没来了么,前些日子又来了,可是奴家听说他那夫人怀孕了。”
上官爱眉心微微一动,并没有再说什么。
风音便引了她去二楼她的房间,留了两名婢女在此伺候她,然后就退了出去,说是去拿酒来。其实,转身便匆忙的去找舒玉倾了。
此时,舒玉倾正在房中绣那一匹云纱,满目卓卓桃花,想着怎么着明年三月前也能绣好了。
“舒公子。”风音匆匆的敲了两下门,还没等得及里面的人应,便推门而入了。
男子一席大红锦袍坐在绣架前,冷不丁的就扎了手,看着绣了半月的桃花,连忙的撤回了手,索性那血没有滴在云纱上。
“怎么了,这样着急。”舒玉倾一双美目微嗔。
风音抱歉一笑,还是匆忙道:“公子,主子忽然来了,脸色不太好,还说要喝酒。”
“酒?”舒玉倾一怔,连忙起身道,“她那身子能喝什么酒。”
“果真是不能么,可是……”风音一脸的担忧。
男子想了片刻,便大步往上官爱的房间走去,吩咐道:“去取两壶落雪来。”
风音愣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上官爱的房间,风音留下的两名侍女已经被打发出来了。舒玉倾一进门便看见女子一袭绯衣侧卧在贵妃榻上,微侧的容颜,垂着的眼帘,此刻正出神的看着阿绯才燃起的火盆。
那眉梢眼角之间微微含愁的神色,叫人只是轻轻一瞥便坠入了心底,挥之不去。
那一刻,舒玉倾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比自己美。
“这样看,你还真是个美人儿。”舒云倾含着浅笑,缓缓上前,一袭红衣在这雪天里很是耀眼,广袖微微一拂,便蹲在了上官爱的面前,那比女子还要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一双清澈的眸子便跟他对上了。
“只是你不在府中养伤,怎么忽然跑来要酒喝了。”舒玉倾一双美目看着她,指尖微微一动,“他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么,你也要来借酒浇愁了?”
上官爱怔怔的看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指尖,嘴角的笑意微凉:“我渡的了他,却渡不了我自己。”说着便拂开了他的手,俯身侧卧在了榻上,“我的酒呢。”
舒玉倾看了一眼被她拂开的手,又看了她一眼,缓缓站起身,便看见了拿了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