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程知节等人起身要走,柴绍道:“五哥不必回避,都是自己人,听听也无妨。”程知节一笑,带人又坐回了原位。
时间不长有人带进来一位中年文士,此人面色清癯,三缕长髯;进到里面微微躬身抱拳拱手道:“宇文歆拜见郡马,多谢郡马相助之恩。”
柴绍轻轻一摆手道:“宇文将军免礼;快快请坐;你给我说说元吉在太原在么样?人们可还认可他。”
宇文歆一皱眉道:“齐王在并州,经常穿上便装出城,和窦诞一起游乐打猎,践踏农田庄稼,放纵身边的人,公开掠夺百姓的财物,境内的家禽家畜,几乎被他们抢光。
他们还经常站在大路中间放箭射人,观赏人们躲避,作为娱乐。也时常把兵卒分成左右两方,做打仗游戏,直到互相殴斗砍杀,造成伤残甚至死亡。
夜晚敞开府门,闯到别人家里公然干些淫猥勾当,**妇女。黎民百姓无不怨恨,也都是满腔愤怒。凭着这种状况守城,怎么能够守住?还请郡马奏请唐王,请他另换旁人守卫太原吧!不然太原危矣!!!”
柴绍气的脸色铁青,程知节等人也是面面相觑,这位齐国公也太能作了;像他这样顽皮的自古就没有几个吧。
“好,我记下了。这次回去我会向父王说的。宇文将军,太原这一段时间还要请你多费心了。”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柴绍将宇文歆送了出去。时间不长柴绍阴沉着脸回来,他歉然的程知节道:“五哥,家里的丑事让你们见笑了。”
程知节笑道:“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没有出过几位不屑子孙;没有长过毒瘤?有问题不怕,有毒瘤也不怕;只要剜去了就没事了。”
柴绍闻言若有所思,低头沉吟不语。
第二天柴绍拒绝了李元吉的一再挽留,好好地劝说了他两句然后带着队伍启程走了。
李元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凶光直射,他咬牙切齿的道:“宇文歆一定在柴绍的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柴绍如果到父王哪里说我的坏话可如何是好?”
窦诞眼珠一转道:“齐国公勿忧,我听说齐国公与世子相厚,世子仁德;您可以求他在唐王面前代为求情。另外,柴郡马毕竟是一面之词,没有什么证据;咱们召集太原乡老,让他们联名向唐王保举齐国公。这样唐王不仅不会怪罪齐国公,还会埋怨柴郡马诬告。”
李元吉听了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就按你说的办!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给我办好。另外,留着宇文歆也是个祸害,我想铲除了他,你有什么办法?”
窦诞大惊道:“齐国公不可!宇文歆毕竟是陛下派来辅佐齐国公的;咱们千万不能动他。如果国公爷不喜欢咱们就继续软禁他好了。”
李元吉气的哼哼了两声道:“这个老家伙,早晚要他好看!走,咱们回去,随便看看哪家有绝色,咱们好深夜去拜访。”窦诞嘿嘿奸笑和李元吉打马回了太原。
再说程知节等人和柴绍走了十几天就来到了长安,李世民带人直到十里之外迎接。
看到他们的队伍来了,李世民和副使裴寂赶紧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在路边站定。程知节现在的地位虽然和李渊持平,可也不敢在李世民的面前耍大牌,他远远的看到李世民,赶紧翻身下马前来相见。
“魔王千岁,我等有失远迎,当面赎罪。”李世民和裴寂上前抢先见礼。
“有劳秦国公大驾远迎,程某愧不敢当。”程知节也赶紧客气。
李世民一指后面的裴寂道:“魔王千岁,这位是左仆射裴寂,这位是长孙无忌,这位是……”他将自己的随从一一作了介绍。
程知节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