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团团围困;宇文成都带人出击数次,都被东西大营的徐世绩和元宝藏击退,不仅没有打破敌人的包围,反而白白的损失了一千多人。
宇文化及沉迷于酒色不问世事,可就让大许的士兵人心惶惶,如同末日;每日里偷偷溜走的人不在少数。
宇文成都和宇文智及从全县征兵,不过得的青壮也不多;他们的目光就盯向了在这一代活动的知世郎王薄。
正好宇文成都的手下大将陈智略和张童仁自告奋勇,要去招降王薄。宇文成都勉力他们几句,然后二人带了一些金银珠宝前去求见知世郎王薄。
哪里知道几人一拍即合,知世郎王薄带领着两万大军和大批粮草进驻魏县,使得宇文化及的实力大增,魏县一下子变得固若金汤。
宇文化及大喜封王薄为鲁王,大司马;和宇文智及、宇文成都并称。王薄连忙上书推辞,如此几次才就任。
不过王薄行事非常低调,军队也完全交给了宇文成都执掌;他自己兢兢业业,从不和其他将领接触。他的这种作风很快就得到宇文化及等人的信任,也就放松了对他的防范。
这一日也就到了宇文化及登基一个月的时候,他在魏县大宴群臣以示祝贺。大家今天吃酒都不少,就是宇文成都都被陈智略和张童仁劝着喝了不少酒;之后就回道家中倒头便睡。
夜半三更,乌云压顶;对面不见人影。突然一声大喊“杀呀!”震颤了魏县。宇文成都猛然惊醒,天空中一道闷雷滚过,他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稳了稳心神暗道:“这是怎么了?这两天总是做恶梦?”
“杀啊!”厮杀声再次传到了他的耳中,宇文成都这才知道并不是做梦,而是敌人真的进城了。他翻身下床,披好了衣服大吼一声:“备马!抬镗!”
可是等他跑到了院中依然没有见到自己的马匹和兵刃;“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真备好?”
“将,将军;战马和鎏金镗都不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宇文成都怒目而视。哪位亲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将军,是陈将军和张将军说奉了您的命令,把马和兵刃都带走了。”
宇文成都如受电击,联想到敌人突然入城,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顾不得披甲,从亲兵的手中夺过一匹骏马,拿了一只铁矛打马如飞就奔着城门冲了过去。
城门口陈智略和张童仁大开城门,引领者瓦岗大军进了魏县。大许的士兵一看首领都投降了,哪里还会拼命,不是一哄而散,就是缴械投降。
正在他们猛冲向皇宫的时候;宇文成都带着亲兵卫队赶到,两方人马在街头就是一阵厮杀。宇文成都手中铁枪舞动的跟一条黑龙一样,将冲过来的瓦岗军杀的哭爹喊娘。
单雄信和王君可一看这位残疾将军,没有胯下马和掌中鎏金镗,一身布袍,依然杀人如砍瓜切菜,不由得心中暗暗感叹。他们一催战马冲了上来将宇文成都拦住。
“咔嚓!”一声响,只一个照面,宇文成都的铁矛就和金顶枣阳槊的碰撞中从中这段;接着又被王君可的大刀削成了木棒。
“将军接刀!”身后的亲军不顾身后刺来的长矛,将手中的大刀递了上去。宇文成都手一捞接过大刀,顺势挂开了王君可的大刀。
这一次他不敢跟人家硬碰,只好用巧招取胜。宇文成都的优势在力大无穷,这一下就被废掉了五成武功,加上不顺手,马匹配合不默契又被废去了三成;在单雄信和王君可的联手攻击下,岌岌可危。
瓦岗军的部队源源不断的开了进来,大许的部队就渐渐抵挡不住,慢慢的后退。“噗!”单雄信趁着王君可架住宇文成都的大刀。手中的金顶枣阳槊从下面轮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