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够找到一个并存的方式。我希望什钵苾能够跟我去见一下马文举将军;你们能够好好地谈一谈;咱们的仇人是颉利,不应该自相残杀。”
突利微一犹豫,周围的众将都劝说他要小心汉人奸诈,不要只身犯险。史大奈目光烁烁看着突利;等着他决定。
突利哈哈笑道:“好,大哥的为人一直是我崇敬的,既然他开口了;你们不用多劝,我就去会一会马将军。”史大奈的眼中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道:“这才是突厥的二可汗,放心吧!既然我开口了,就一定保证你的安全。”
“扎营!”突利命令手下的就地等待;他则随着史大奈去见马文举。
马文举听到汇报,说是史大奈带着突利前来拜访,乐得哈哈大笑对众将道:“诸位,自此边疆静平,我大魔国将再无边患。大家随我赶紧出迎!”
众人欢呼一声,随着马文举迎了出来;大家见面根本不像刚刚生死相搏的仇敌,反而像对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携手揽腕进了大帐。
高开道再次大败逃回了草原驻地;战斗中高开道还被大魔国强弩射中脸颊,箭头径直卡在骨头中。高开道叫来医生,让他把箭拔出来,医生说射得太深,不能拔。高开道很生气,就杀了他。
接着又找来一位医生,医生说要拔箭头恐怕很痛,高开道又杀了这位医生。第三次找来一位医生,这位医生一咬牙说自己可以取出来。
他用利刃就割开高开道的脸皮,凿开骨头,打入楔子,骨头裂开一寸多的缝,取出了箭头。整个手术过程中,高开道不仅没有叫痛,还让人奏乐上菜,边手术边吃饭。
箭虽然取了出来,不过高开道脸上却留下了恐怖的伤疤;他将自己包裹起来每日饮酒作乐,不理政事。
正这时裴行俨和罗涣的追兵又到了,在城外讨敌骂战。高开道雄心丧失就准备放弃中原,到五原投奔颉利。可手下众将都是山东人,听说了这个消息,都不愿意跟他走。
张金树仗着和高开道是八拜之交,带头上前劝阻;结果被高开道大骂一顿,并且命手下大将高平分督其军;张金树怀恨在心。
张金树回到了家中闷闷不乐,让人摆上酒宴一个人喝闷酒,时间不长就有些微醺。这时仆人进来禀报说有一位故人前来求见。
张金树微微一愣,在这个鬼地方自己有什么故人?不过他还是让仆人把哪位故人领了进来。
此人中等身材,头上斗笠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你是何人?见我所为何事?”故人摘下了斗笠道:“特来救张将军也!”
“是你!张君立!你竟然还敢回来;还敢妄称来救我,且看我先取了你的首级!”
张君立被大魔国俘虏之后,已经加入了天听组织;这一次是自告奋勇前来游说张金树。“张将军休要生气;张某的人头你随时可以拿去;不过您真就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一下吗?”
张金树眉头紧皱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是燕王手下的统兵大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会有性命之忧?”
张君立哈哈大笑道:“张将军,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何必要自欺欺人!先不说我们大魔国的数万大军围困城池;你们犹如风中的油灯随时都会覆灭。毕竟我们大魔国的兵甲,装备之利天下驰名;还从来没有攻不破的城池
就是在燕军的内部,张将军也是被人排挤岌岌可危。现在只是分你的兵权,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取你的首级了?”
“啊!”张金树瞬间脸色苍白,头上渗出涔涔的汗珠;自己今天被分了兵权,没想到大魔国就知道了;这会是谁传出去的?
张君立嘿嘿一下道:“张将军以为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