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文仲和几位将佐先取了几坛,剩下的才丢给了手下的士卒;众人就开始哄抢。
吃完了酒这些人就觉着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心中暗道:“这酒劲儿真是厉害,怎么才吃了一点就头重脚轻。
文仲也觉着头有点疼,心中暗暗纳闷;以我的酒量断不会如此,况且今天心中有事只是浅尝了一下,咱么会醉了?想到这里他用眼睛一看那些卖酒的汉子心,就见他们一个个笑嘻嘻的正看着自己等人;心中一翻大喝道:“不好!我们中计了,这些人是王孽的同党!”
那位白脸的汉子哈哈一笑道:“说什么余孽,这多难听;我们还真就同王玄感没有一点关系,只是韩元帅对家父有知遇之恩,我和韩世谔从小八百结交,不得不救。文仲,我也听说过你的威名,也算是一位不错的将军,今天我不会怀了你的性命,你好自为之吧!快点动手咱们走!”
那人招呼一声,早有家人冲了上去,将韩世谔救了出来;现在韩世谔也有些酒热耳酣,被人救了出来道:“张贤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莫不是在梦中相会。”
那位汉子大笑道:“韩大哥放心,自从知道你被擒,我就一直想着要救你;今日天幸成功,咱们赶紧走吧!”说着他们起身就要逃走。
文仲毕竟喝酒较少,赶紧向四周一看自己的500名手下大都被药倒,不过却有几十位不会饮酒,或者手慢没抢到的还安然无恙。
看到贼人要跑,文仲大吼一声,催马冲了上来;那位张姓白脸汉子一看勃然大怒,从贩酒的车上抽出了一条大戟,翻身上马拦住了文仲。
二人这一交手可就大吃了一惊,文仲暗暗想到:“自从伍云召走后,我只说自己手中这把刀盖压南阳没有对手,想着建功立业,恢复祖上的荣光,怎么刚出了南阳就碰到这么一位厉害的人物?”
那位张姓汉子也是心中大惊暗道:“真是怪了,我世代将门,曾父为北魏横野将军,祖父为北齐开府车骑将军,父亲为大隋的虢州参军。我自幼力大千斤,能开二百石大弓左右皆准;怎么就赢不了这个文仲。
二人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这里斗了五六十合,还是难分胜负;可张姓的汉子就发现不好。自己等人只搞到了十几坛杜康老酒,剩余的都是普通的水酒,就没有多给这些隋军。
隋军人多每人平均下来只喝了少许,时间一长,加上被山风一吹渐渐的缓了过来;这是已经有一百对士兵团团包围了上来。
自己这边本来就只带了十几个人家奴,韩世谔虽然武力出众,可是他还被数道枷锁铁链捆着呢?一时之间根本就打不开,也不能帮忙战斗。
他这一慌,手下就又慢了些,被文仲占得了上风,没有几十个回合就只剩下招架之功,而没有还手之力。
文仲心中大定手中的大刀用的更加神妙,并且趁着张姓汉子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从背后抽出一根钢鞭,在二马一错镫的时候,呼的打了过去。
张姓汉子大叫一声,赶紧侧身一躲背上正着,噗通从马上摔了下去。那些健卒向上一闯刀枪并举将张姓汉子生擒活捉。
文仲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道:“好险,好险!总算是安然度过来,以后一定要戒酒!”想到这里他也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对着手下大吼道:“赶紧找凉水把这些人救醒,将贼人看好一起押解到洛阳,咱们赶紧起程。”
众军丁答应一声,抓人的抓人,救人的救人;又重新将韩世谔和张姓汉子关进了囚车中,然后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山道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文仲抬头一看,发现有一队十个人飞快的疾驰而来。
文仲一看对面只有十几个人,就稍微放了一点儿心,这些人打马如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