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入土难安;而一名女子成为娼妓,则是一辈子的耻辱与污点,终生抬不起头来,为人指指点点,其下场之惨,令人目不忍睟,潸然泪下。”罗云只听得目瞪口呆,道:“你那来了大道理,怎地说得如此有渲染力,感人至深?连我这铁汉罗小仙也有些动摇了。”李逸航道:“这些话是我心中交战双方一方的观点,我也认为有相当说服力,现正向这一边倾斜。”
罗云问道:“你心中另一方观点是怎样?”李逸航道:“另一方认为要像越王勾践一样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留得性命下来伺机将他们一举剿灭。”罗云道:“我倾向这一方观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不忘初心,做小小违背良心之举,是可以接受的,也没人会怪责你。”李逸航不言,罗云又道:“你做小恶,是为行大善,逸航你仔细想想,你死了确是一了百了,先不说你弑父母之仇不得报,你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千千万万的花季少女背井离乡,沦落风尘一点朱唇万人尝,小翠那疯婆子不就是一个好例子么?你这是见死不救,罪大恶极,到了下面,一定会落入十八屋地狱,遭受油煎钢锯剥皮之苦……”
李逸航骂道:“滚你奶奶的,说得如此恐怖,倒像这些恶事是我做的一般。”罗云笑道:“我这是提醒你,袖手旁观当真比亲手犯事还要来得令人厌恶,有机会有能力为民除害,却为了自己一时的清白令名而不施为,你别以为能名垂千古,其实却是遗臭万年,将遭后人鞭尸,挫骨扬灰。”这次轮到李逸航瞪目结舌,好一会才道:“你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让我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