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便醉倒在地,我在红山兄醉后,又接连喝了一个多时辰,只怕怎么也比你还多那么个三五十杯。”
二人这一番对话,周围各人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震,脸上均是神色大变,不自觉都声音小了下来,更外围的人看到教主这边氛围诡异,也慢慢放下手中酒杯,一块儿往这边瞧来。
红山哼了一声道:“我是真醉,但那天晚上,恐怕有不少人是在装醉吧。”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谁都明白右使此时重事重提出于什么目的,那晚有份参与马致中六十大寿酒席之人心中皆是一凛,暗道:“右使重提此事,难道胡教主竟是要秋后算账?”
梅鱼龙不动声色,哈哈一笑道:“红山兄些许未免可笑,酒量好的人醉倒是真醉,酒量不好的人醉倒是假醉,红山兄,我瞧这话该调转来说吧。”
红山脸色铁青,一声不发。唐海流道:“梅左使,当天晚上我也有份在场,右使红山兄确实喝了不下千杯,不胜酒力昏倒,是真是假,明眼人一瞧便知。”梅鱼龙道:“哦,白虎王是明眼人,一眼瞧得出谁是真醉谁是假醉,那当时必然还清醒得很,怎可地后来却对当晚发生的事不闻不问呢,你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唐海流与红山等人没料到梅鱼龙竟然敢针锋相对,寸步不让,都是大出意料之外,被他几句话反问得哑口无言,无法反击。
梅鱼龙得势不饶人,向着胡定中问道:“胡教主,这件十二年前的旧事重提,右使与白虎王一齐来向我发难,可不知是不是你的授意?”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里登时静了下来,只闻巨烛爆燃之声。各人的酒意都醒了六七分,感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火药味,没人敢喘一声大气,连喷嚏与咳嗽都苦苦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