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新招式上手非常快,他并不满足这些三脚猫的功夫,说道:“司马小姐,不如你教我一些障眼法术吧,等我出去后可要好好作弄别人。”司马媚道:“你良心大大的坏,我们蜀山派严规,法术绝不能传外人,这个我也帮不了你,另外,其实我也不会法术,还没资格学呢。”
二人聊一会儿天,便分别睡下。第二日李逸航还未起床后,司马媚已从外面转一圈回来,她满脸悲愤之色,说道:“柳师弟死了!”李逸航吃了一惊,从床上跳起来,问道:“怎么死的?”司马媚说道:“听师兄弟说,他是上吊自杀死的。”李逸航说道:“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齐立人都逃不了幕后黑手之责,你昨日去找过柳师弟,显然他已对你起了疑惑戒心,咱们便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去你罗师叔那儿,要不然会引起他的警觉,咱们的行动便处处受到监视。”
从司马媚的口中得知,现下蜀山派分为三大派系,齐立人一派,罗申阳一派,还有中立的一小部分人,教中两名元老一人支持一派,与司马映川同辈的师兄弟共有二十六人,有些支持齐立人,有些支持罗申阳,还有些是两边不得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局外人。齐立人身为蜀山派掌门人,势力更庞大,眼下跟他硬拼是绝对没有胜算,只能暗中挖他墙脚,毁其根基。
李逸航和司马媚商量,眼下柳兴既然“自杀”了,那可能知道司马映川被杀内情的只有赵圆圆,他想今晚去探一探她。司马媚道:“两人现下是一伙,再过二十日的十月二十五,二人便要成婚,想从她口中探知信息那是绝不可能。”李逸航道:“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去见识见识这个抢了你郎君的女人。”司马媚没有更好的办法,便想和他一块儿去,李逸航摆摆手道:“按你现下身手出入齐府,十分的凶险,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司马媚争不过他,便将她原来寓所的构造布局跟他仔细说了一遍,还画出草图让他加深印象。
一切准备妥当后,待得夜幕降临,李逸航身穿一身黑衣,从后门溜出去,蜀山上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又有鬼谷的阻挡,山上从未出现过刑事案件,值更守夜的人少之又少,李逸航小心翼翼多方注意之下,很快来到齐立人寓所外,这儿是掌门人起居之处,规模确比罗早阳家中大了不少。李逸航干这偷鸡摸狗之事已甚是熟练,几下纵跃,便来到一间亮着灯的大屋外面,这回李逸航不敢蹲在窗下,而是运起轻功跃上屋顶,趴在屋脊上,运起神功倾听房内动静。
过了良久,没听到什么动静,李逸航忍耐不住,抬头望天,今晚星月无光,便大着胆子轻轻揭开瓦片,往屋下瞧去,却发现屋内并没有人。又过好一会儿,终于有两名女子推门入内,昏暗烛光下,见得当先那女子身材窈窕,具体长什么样,却看不清。女子身后的人是个丫鬟,只听她道:“小姐,你早点儿睡,柳兴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那女子道:“嗯,你出去罢。”
女子坐在妆台前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李逸航暗想:“难道她在想柳兴之事,柳兴死了,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她应该高兴才是,难道他担心齐立人向她下手?”
到二更时分,房门推开,走进来的人正是日间所见的齐立人,他见到小师妹赵圆圆还呆呆坐着,怔了一怔,说道:“小师妹,怎地还不睡觉?”赵圆圆道:“齐师哥,你回来了,我睡不着。”齐立人道:“怎么睡不着,是在想柳兴的死么?”
赵圆圆缓缓点头,道:“师哥,你说柳师哥好地地的为什么会想不开自杀呢?”齐立人道:“什么好地地,柳师弟这十多天来神不守舍,精神恍惚,,排练剑阵时总是出错,为此我还批评他数次,问他怎么回事,他却总摇头说自己没事,却不料,却不料,唉!”
沉默一会儿,赵圆圆道:“听说昨日司马师姐曾上了通元崖瞧他,不知此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