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内衣裤坐在八仙桌旁默默看着她。李逸航心中拿不定主意,到底现在该冲进房里诛钉二人还是等她做完法事,干合欢事之时再杀进去,等打完座,只怕已她卜出自己所在,现下冲进去吧,胜算又不高,可真把他逼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正拿不定主意,赵圆圆突然睁开眼睛,叫道:“浈哥!”王浈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卜到那小子在那儿没有?”赵圆圆道:“那臭家伙正在一座房子的窗下往里张望,不知是不是在偷看人家姑娘洗澡。”
李逸航心中一跳:“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臭娘们是有点儿邪门,看看她知不知我是在偷看谁。”
王浈问道:“是怎样的屋子,屋子外面什么情况?”赵圆圆道:“屋子红墙青瓦,外头有两棵桂花树,还有一个小鱼塘,屋后有座假山……”说道这里,赵圆圆与王浈几乎同时跳了起来,一人大叫:“那不就是我王府么?”另一人叫道:“他在偷看咱们!”
叫声刚落,李逸航一脚将房门踢开冲进屋内,笑道:“你们俩人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王浈本来是要干那回事,早把外套除了,谁知赵圆圆却偏偏要先做一回法事,心想等一会儿她便完事,就懒得再穿回衣服,此时见敌人闯将进来,急忙往床上跳去,欲拿外套兜里的暗器,李逸航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长剑出鞘,纵身往他脖子上刺去,王浈虽然知道其功力尽失,可心中对他却十分畏惧,不敢相抗,只往一边退去。
赵圆圆不足为患,只要能把王浈拿下,胜利的天平就会往自己倾斜,一剑不中,二剑再出,王浈没有一味躲避,闪身后操起桌上的茶杯甩射,李逸航不敢用剑挡,只是闪避,瞧他手中空了,便又挺剑急攻。本来还担心赵圆圆会在背后偷袭,可目光无意中向后撇了一眼,却那里有她的影子?赵圆圆根本没有与他拼命的打算,见得李逸航不缠着她,他后脚进门,自己就已经前脚踏出房门,丝毫不理会王浈的死活。
王浈本来还想联手赵圆圆一块儿夹击李逸航,可当他抬起头时,赵圆圆背影已在屋外,直气得他心中暗骂赵圆圆父母亲及祖宗,房中能扔的东西都已经给他扔光,并没有击中敌人一回,自身衣服却给他割破了数处,身上也已见血。他腾挪闪跃,心中期盼家丁过来帮忙,可这房中打得乒乓乓乓,闹出很大的动静,硬是没有一个人前来帮忙,心中大急,便想往门口或窗子窜去。
李逸航也不笨,首先守着这两处地方。想逃却逃不了,王浈越战越绝望,几次冒死抢攻,敌人剑法太精妙,尽皆无功而返,反而还划破了手臂,鲜血直流。
李逸航同样是愈来愈急躁,数次以为得手,都让这肥肥胖胖的王浈躲过去,如果赵圆圆胆子大些,敢留下来联手的话,这时只怕他已然完蛋。王浈战得良久,不见有人来帮忙,不得不铤而走险,躲开迎面而来的一剑,身子突然向着敌人身前暴进,直欲撞进李逸航怀里。
只要被他近身缠上,自己非死不可,李逸航急速后退。借着敌人一退之机,王浈飞身往自己外套抢去,左手抄到衣服,右手便往兜里掏丧门钉,如使上自己最拿手的暗器,取胜机会大增,杀不了他,起码也能逃脱。
李逸航见他拿到衣服,心急如焚,不顾一切扑身刺击,但终究慢了一步,王浈右手反扬,李逸航急忙躲闪,却没有见到暗器发出或是有暗器破空之声,心中骂道:“好**滑的家伙。”挺剑再上,王浈右手再向自己一扬,不管有没有暗器,李逸航都不敢搏,闪身躲开,万一要真有呢,那不是死定了?
果然,有数枚钉子从身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王浈手中有了暗器,登时从被动变为主动,右手连甩,数枚钉子电射而出,李逸航躲闪时左手扯出香案上台布,揉成一团后顺势扔向王浈头脸,布团那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