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道:“二哥,咱们三名弟子在山道上被人打劫,被抢得只剩余一条内裤。”钟氏父子齐齐诧声问道:“什么,有这样的事?是谁干的?”
宋天权道:“回二哥,被抢的三名弟子说,抢劫他们的歹徒有两名,脸上蒙着布,看不清脸容,武功高强得很,他们基本上没能作出反抗便被打倒,劫匪抢了财物之后就下山扬长而去。”
“这会是什么人干的,是蒙月带来的那一般人下的手?”钟呜剑问道。
“和蒙月同来的都是武林中的精英翘楚,各门派掌门人,他们不可能做出抢劫之事,绝无可能,况且他们是来向我们要人,怎会无缘无故地抢劫弟子与我们惹下仇怨?他们的嫌疑可以排除,只是那两人既然武功高强,又是在咱们眼皮低下行事,胆大妄为之极,他们抢劫只是表象,其下之目的到底是什么?”钟天璇微闭着眼睛边说边思索。
宋天权道:“二哥,会不会是光复教的余孽在向咱们示威,想把梅鱼龙救出去?”钟天璇点了点头道:“有这个可能,可是光复教的高手死伤殆尽,剩余侥幸未死的胡定中,上官瑜,唐海流三人与梅鱼龙一向有牙齿印,从来不合拍,不可能冒如此大的风险,在咱们鼻子底下将一个眼中钉救出去,这道理说不过去,其余低级教众,就是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钟呜剑道:“爹爹,这有没有可能是蒙月安排人做的,这事发生的时机确实有点儿巧妙,他们一来,山上便发生这样的事,不能不令人怀疑。”
“剑儿,如果此事真是蒙女侠安排做的,那么你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钟呜剑道:“他们是不是想调虎离山,引我们几个高手下去追捕,如果我们不答应放人,他们便动手硬抢?”
宋天权道:“呜剑,你也太高看他们,他们吃了豹子胆老虎心也不敢黄山上胡来,别说我和二哥在山上,就我们四人全下了山,他们也没有这个能耐把人救走。”
“不错,他们可没这个胆子,蒙女侠叫上这么多人来,可不是为打架的,只是显示他们代表的是大多数而已,凭他们,再来多一倍人马,咱们也是不惧,所以这事绝对不是他们干的。”钟天璇眼望窗外,慢悠悠地道。
钟鸣剑道:“爹爹,不管是谁干的,孩儿认为他们定是冲着梅鱼龙而来,咱们须得谨慎小心,加强戒备。”钟天璇眼光收回,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敢在北斗四子眼皮低下大闹天宫,救走梅鱼龙!”
“二哥,关于冷静之事,你的意思是?”宋天权望着钟天璇。
钟天璇道:“放,当然要放,如果咱们不放人,北斗派便被他们落了口实,现下这个蒙月已跟咱们北斗派扛上了,如果咱们不放人,她虽然不敢怎么样,但必然会在江湖上唱衰咱们,那可得不偿失,与其将冷静关在山上落人口实,还不如早放早好。”宋天权道:“二哥英明,二哥英明。”钟天璇道:“四弟,明天你便把冷静交给他们带走,不必多生事端,两个蒙面人之事,是六弟和七弟下山探查吗?”
宋天权道:“是的。六弟和七弟第一时间便下了山。冷静的事,我现在就出去答复他们。”说完便出了房间。
钟呜剑问父亲:“爹爹,你说蒙月他们为什么大张旗鼓来向咱们要冷静这妇人?”钟天璇呵呵一笑道:“剑儿,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冷静便是那个令你茶饭不思的芷菲姑娘的妈妈么?”钟呜剑啊了一声道:“原来当中竟有这一层关系,那这样说来,那梅鱼龙不就是梅芷菲的爹爹?”
“不错,江湖上传闻梅鱼龙与冷静年轻时是一对,只后来梅鱼龙移情别恋狠心抛妻弃女,不料二十年后竟又旧情复发,重新找回妻女,但冷静已对他已死了心,所以我适才说梅鱼龙挟持冷静,可不是随口乱说之言。”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