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多耽,咱们就定后天中午罢,地点在本城最大酒楼寿州酒家上举行,还请白府全体人员一块儿出席,我们好好向被打的朋友道歉陪礼。”
既然是过来玩,不必太赶时间,在此地多呆几天并无不可,李逸航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定了,只不知你大哥三弟意思如何?”许义道:“他们闯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敢说什么话,宴请白家陪礼之事再正常不过,且能请得李少侠出席,那更是非做不可之事。”
罗云道:“许庄主,适才得罪,还请二庄主不要放在心上。告辞。”说完与众人一块儿转身离开。
许义望着他们背影消失,长长舒了一口气,回入庄中。
五人转入街角,顿时发出兴奋的笑声,大声谈论,白姗姗得吐一口恶气,更是高兴得要跳起来。回到白府后,将适才之事跟二娘及一众丫鬟仆人说了,白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第二日,四人买了无数珍贵礼品陪同孙建腾在城里探亲访友,让他过足了荣归故里咸鱼翻生之瘾,最后叹道:“可惜那些跑了的贱人一个找不到,要不然我非要好好羞辱她们一番不可。”张美兰道:“孙大哥,你的心态很不可取,别一时得意便忘了以前落难之时,教训要时刻牢记在心里,事情既然已过去,便让它过去,不必再介怀,你羞辱了前妻,虽然自己畅快,却令别人痛苦,这又何必呢。”说完后瞧着李逸航,等待他的回应,李逸航瞧着她明亮清澈的双眸,闻着她全身散发如玉兰清香的气味,心中感动:“美兰和芷菲都是深明大义之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当即笑道:“美兰,你不知孙大哥落难之前过得多风光,落难之后又被人各种冷眼嫌弃,落差巨大对比之鲜明,比今天他重新翻身大不知多少倍,恶气是该要吐一吐,但羞辱人嘛,我看确实是不必。”孙建腾连忙道:“对,对,还是逸航老弟知道我的心境,不过算了,我孙建腾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从此不再想旧时之事,现在的我跟以前的孙公子完全割绝,再提无益。”
罗云道:“你要还是以前的孙建腾,我罗云第一个唔肯过你。”张美兰和白姗姗一块望着他,罗云摊了摊手道:“听不懂就算了。”
第三日中午,白家一众二十多人出发前往寿州酒家,李逸航在路上叮嘱罗云孙建腾他俩道:“呆会儿在席上可得少喝点,随时留意周围情况,美兰和姗姗你们两个就不要喝了,帮咱们把着关子,别要让他们伏有什么阴谋诡计。”四人齐齐点头应承。
到得酒楼,那儿已是人山人海,寿州武林人士各界名流富豪贵绅地主商人黑白两道各色人等皆有,各人见到他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不断有人给他们打招呼,除了白姗姗和孙建腾,李逸航罗云张美兰一个人都不认得,只好全程笑容挂脸上,频频作揖还礼。
突然人群中有人抢出来叫道:“李少侠,李少侠,可让我等到你了,真是想死老哥我了。”李逸航听声音熟悉定睛一瞧,这人蓝色丝绸带暗金花纹长袍,大拇指上戴着一只巨大的翡翠碧绿戒指,脸容整洁双眼有神,头上发丝梳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正是原来白府总管付力业,付力业一把拉着他的手,说道:“兄弟,你来了寿州怎地不来找我?是不是把老哥忘掉了?”
李逸航道:“刚来刚来,还未来得及拜访故人,请见谅。”孙建腾道:“付总管,离开了白府,你越发年轻漂亮了,看来日子过得真不赖。”付力业道:“那里那里,孙公子见笑了。”又一一向罗云白姗姗二夫人打招呼,除了二夫人与他客套几句,各人都是对他爱理不理,付力业也不觉尴尬,仍然笑容满脸。
寿州酒楼根本没法摆下一百围酒席,只好在附近街道也摆上了桌子,绵延数十丈,煞是壮观。寒玉庄的这一场宴请,轰动全城,不少老百姓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