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辣,比旁门左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范摇光喝道:“放你奶奶的狗屁,什么正邪易位,就怎么易位,也易不到你青竹帮头上去,竟然还厚着脸皮大言不惭自称正派,如果你们青竹帮是正派,那么神风教、光复教皆可称是名门正派了,哈哈,可笑,可笑之极!”
李逸航等他说完,微微笑道:“是否名门正派,可不是自己说了算,并且江湖上有分说,凡自称名门正派之辈,皆是小人伪君子,所作所为与口中言行主张偏离,更有的所谓名门正派,不但言行偏离,简直背道而驰堕入魔障,实已成为不折不扣的妖魔道。”这一番话明指暗喻北斗派是邪门妖道,众青竹帮人众又大声喝彩。
梅芷菲娇声道:“不错,大伙儿说说,武林中最能代表正义之人是谁?”
众人有人答道:“是蒙月蒙女侠。”有人说:“正是眼前的李少侠。”还有人说是少林寺的常苦方丈。梅芷菲道:“大伙儿说得不错,你们说的三人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角色,值得各人敬服,那么我再问,武林中言必称正义天道,骂人必带邪恶妖魔四字,但行为又极之龌龊无耻的帮派是那个?”
这一问太明显,但又太过大胆,梅芷菲话音落下,竟然没人敢接口。
李逸航笑着道:“菲儿,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咱们还是别激怒了他们,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宋天权道:“李少侠,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有何意义,谁正谁邪,正如你所说,江湖上自有公论,实是多说无益。”李逸航道:“宋四侠教训得是,只是有人开了这头,我若不辨驳那不显得默认了吗,这个哑巴亏,咱们可不吃。”
钟天璇心下怒气暴增,瞧着李逸航,鼻子重重哼了一声,霎时间满面乌云,神情狰狞可怖,眼露凶光,但怒色一现即隐,立时回复平淡神情,说道:“我北斗派不能代表武林侠义道,难道你们专门掘人坟墓起人棺材盗人陪葬宝物的青竹帮可代表吗?”
李逸航道:“钟掌门,北斗派的行事作风,别人不知,我李逸航还不知吗?再讨论这个问题只会令你更加尴尬,咱们还是闲话少说,是条汉子便痛痛快快把第三场比拼打了,要是你们赢,由你处置,咱们决不皱一皱眉头,要是你们输,那就快快离去,永远别踏足木兰山半步。”钟天璇冷笑道:“好,口舌之争无谓无益,你我便在手上见过高下。”
双方人众见得决定命运的一场拼斗就要开始,都神情凝重,双眼紧紧盯着二人。
李逸航拱手道:“钟掌门,你我今日虽然不得已动手,但归根溯源同为太师父门下,咱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如何?”
钟天璇道:“本掌门自当小心,尽力不要伤到了李兄弟。”
北斗派众门人叫了起来:“还没打就先讨饶,不如不用打了。”“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谁保得了你不死不伤?”“若是害怕,趁早乖乖的服输下场,也还来得及。”
李逸航微微一笑,朗声道:“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必然全力相拼,难免死伤,这话不错。”对着北斗派的众门人弟子道:“各位朋友,若是我死在或伤于钟掌门手下,那是李某我学艺未精,怨不得旁人,但万一我一个侥幸胜了钟掌门一招半式,且在激斗之际,不易拿捏分寸,如一个不小心伤了钟掌门,你们可不要一哄而上,丢了北斗派及钟掌门的脸面。”
北斗派众门人尽皆色变,有人喝道:“你臭小子胡说八道,活得不耐烦是吧。”“就凭你想伤我们掌门,做梦去吧。”
钟天璇脸色阴沉,冷冷地道:“臭小子,你不必以言语激我,说过的话岂能当儿戏,咱们这是一对一的比拼,绝不许旁人相帮,不管谁输谁赢,愿赌服输。”
李逸航道